傅斯年的胸口窝着一团火!
她一个女人,跑到他的床上,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睡得这么心安理得!
还是说,她真把他当成残废,以为他不能把她怎么样?
她还以为,他像新婚夜那晚只能任她摆布?
傅斯年越想越气!
他真想把时浅赶出房间!
这个女人在这里他完全没有办法入睡。
他没有必要迁就他,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
傅斯年抬起手,准备推醒时浅。
突然,时浅的小脸往他的怀里靠近了一些,他抬起的胳膊僵在了半空。
这个女人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一样依偎在他的怀中。
哪怕是睡着了,手还紧紧地握成拳头。
傅斯年突然有些不舍。
他的手缓缓落了下来,轻轻地环住她的身子。
一瞬间,心中似乎什么东西占得满满的。
这比他在心理治疗中心抱的那只大大的泰迪熊要舒服一千倍,一万倍!
这一抱,他就爱不释手了。
她的小脸上有一层红晕。
可能是刚刚蒙在被子里的原因,额头上还有汗。
时浅又动了一下,腿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抬起来搭到傅斯年的身上。
两人的中间,隔着一层被子,傅斯年都感觉自己的呼吸一滞。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时浅这么有耐性。
而且,还为了她,一再打破自己的原则。
难道,就是因为,他醒来后,精神上需要她?
他低头朝怀中的女人望去。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她穿着丝滑的睡衣,依偎在他怀里。
比现在,更软。
要是不穿衣服呢?
傅斯年的思绪有些狂野。
他深吸了一口气,控制自己失控的念想。
他也热了。
又燥,又热!
他拿起床头的空调遥控器,将暖气调低了一些。
一定是空调的原因。
没过一会,时浅又朝他的怀里靠近了一些,他感觉到,她的身上有些冰凉。
她此时,手脚都在被子外面。
白嫩的小脚还搭在他的身上。
没有一点睡相!
他拉起被子,把她盖住。
没过一会她就又踢开了。
傅斯年一脸阴沉的看着她。
他将她抱着的被子直接抽了出来,扔到地上,拉起他身上的被子盖住两人。
没有了那一层被子的阻拦,时浅直接落入他的怀里。
这一刻,傅斯年心里的满足感再一次升华!
这是他经历了三年多的心理治疗都不曾达到的效果!
但是,随之而来的紧绷感,对他来说,更加折磨!
他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产生这么强烈的感觉?
不!
他立即否定了这个念头。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哪怕此时,怀里抱的不是时浅,而是别的女人,他一样会产生这种反应。
这是男人的本能。
与时浅无关!
……
在傅斯年的怀里,时浅睡得很安稳,一直到天亮,才缓缓睁开双眼。
突然,她意识到不对劲!
她抱得是谁?!
缓缓抬起头,傅斯年的容颜映入眼帘,这一刻,她顿时如遭雷击!
傅斯年还没有睡醒。
她不敢动,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先是悄悄的抬起搭在他腰间的手,然后是搭在他腿上的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