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一下山羊胡,看上去也很平静。
“不用调查了,所有事都是我干的,与他们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报仇冲我来就行了!”
李道直接摊牌。
虽然是在跟叶飞扬谈话,他的余光却一直盯在白雪衣身上。
他跟清楚,裘海正已经没有了战斗力,这个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对手。
能让裘海正失去座位,说明他的武功也一定高过他。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良辰?”
叶飞扬没着急让白雪衣出手,反而是问起了李道的动机。
“他跟你有什么仇恨吗?”
“他跟我之间没有什么仇恨,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李道冷声道。
“不顺眼?你是仇富吗?”
叶飞扬眉头微皱。
“不是仇富!”
李道摇摇头,“你孙子都干过什么,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你是说他玩女人的事?”
叶飞扬似乎懂了李道的意思。
“那不是玩儿,那是祸害!”
李道忽然激动起来,“他有钱去嫖,那没人管,可是欺负良家少女,甚至逼死人命,这可就不行了!”
“那些女人里有你的亲人?”
叶飞扬立即问道。
“没有!”
“也就是
说,你把良辰打成这样,就是为了几个与你不相干的女人?”
叶飞扬的脸色阴了下来。
“是!我就是替她们讨个公道而已!”
李道越说越激动。
“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怪老夫狠辣了!”
叶飞扬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把茶杯里的水都震了出来。
“我就让你也尝尝全身骨头断裂的痛苦!”
“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陪着良辰一起躺着,只要他一天不醒,你就跟着躺一天!”
“每隔十天,我就会让人重新捏断你的骨头,让你每一分钟都处在骨折的痛苦之中!”
“卧槽,看不出你还是个狠角色啊!”
李道心里一惊,想不到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