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云汐从药灵子那取出一瓶药粉,紧紧的捏在手心里。
眼神示意细水,自己想办法自救。
“汐儿小姐别怕,我会保护你的。”陈文武一个跨步,挡在云汐的面前,双手打开,一副老鹰护着小鸡的状态。
“武哥,你不是一直很想要这个女人吗?现在这里就剩下我们,岂不是随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林琵轩阴笑道。
陈文武感觉自己的品德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质疑,梗着脖子道:“我陈文武一向光明磊落,不屑于这种小手段。”
陈文武抬起拳头,“我劝你赶紧放人,或许我会替你在庄主面前求求情,让他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林琵轩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口中的从轻发落,指的是废除一身武功,然后再被赶出山庄吗?”
废除武功?
他是杜浩斌的人?
果然,林琵轩指着云汐,面目狰狞的骂道:“这个女人,三心二意,她把我们兄弟害成什么样了?”
“你居然还想保护她?人家把你当猴子一样耍来耍去,你居然想保护她?”
陈文武正直道:“保护汐儿小姐,这是老庄主和庄主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必须完成。”
“行,你大义,你无私,我成全你。”
林琵轩咬了咬牙,一把劈晕还没反应过来的细水,提着剑就朝陈文武刺了过来。
陈文武是体修,赤手空拳的与他对打,看得云汐心惊胆战。
云汐拔掉瓶塞,寻找机会将药粉洒向他们。
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两个黑衣人,拿着一个麻皮袋,将她从头套住,捆绑带走。
“汐儿小姐...汐...”
一路颠簸,云汐被颠得五脏六腑都错位了。
也不知道颠簸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她像一个垃圾一样,被人随意的丢到地上,幸好是屁股着地,受了点罪。
如果是脸着地,只怕不是毁容这么简单了。
麻皮袋被掀开,因为不确定对方的人数,云汐不敢贸然还击,装着柔柔弱弱的样子。
对方也把她当做是柔弱的大小姐,没有用绳子绑她,直接将她推进了一个小黑屋里。
目测,里面的木头床上,躺着一个人,而这个人,身体不好,时不时发出几声咳嗽。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杜浩斌。
而这一场戏,不知是他策划的,还是他的兄弟们看不过去,替他做的。
云汐也不说话,在房间里找了个小板凳坐下,等着他们自己开口。
果然没等一会,床上的人就安耐不住开口了。
“汐儿小姐,别来无恙啊!”
云汐笑道:“我很好,倒是你,好像很不好。”
杜浩斌冷笑一声,撑起来靠在床头上坐着,“可不是吗,成了一个废人。”
“看着汐儿小姐依旧风华正茂,杜某这心里,实在是恨意难平啊!”
杜浩斌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如果可以解恨,他真想一把刀,直接插进云汐的胸膛里。
不,应该是插进那个该死的人里。
“是你派人一路上对小天动手吗?”云汐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平静的问。
“他无缘无故伤了我们,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山庄不吭声,我们自己给自己报仇,到头来却落到这个下场。”
“难道我不应该对他动手吗?难道他不应该死吗?”杜浩斌歇斯底里的问。
“如果不是他出现,我们还是山庄的弟子,还是好好的在山庄练我们的剑,可是他的出现,把这一切都毁了,把我毁了。”
“对不起。”云汐起身,朝他诚恳的鞠躬道歉。
“与其说是他的出现,不如说是我的,要不是因为我,舅母也不会安排你和尚天佑他们陪我,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杜浩斌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对于云汐,他是恨不起来啊,他是那么的爱她。
那么的珍惜这个能与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可没想到这个机会,却毁了他一辈子。
“没关系,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你看看这儿你喜欢吗?”
杜浩斌突然冷笑的问,指着这间狭小的,又黑又潮湿的房间。
“要是不喜欢,我们再另外找一个地方,找一个你喜欢的地方,我们在那过一辈子好不好?”
“如果你担心我的腿,没关系的,我有钱,我可以花很多很多的钱,请那个西域神医过来为我疗伤,我一定会重新站起来的。”
“我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
杜浩斌看着云汐,笑得越发的冷。
云汐全身冒起冷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外面的人,是咱们山庄里的人,还是你从外面找来的?”
“外面找来的,你放心,他们是不会帮你的,他们只会听我的命令。”杜浩斌朝云汐招了招手。
云汐走过去,杜浩斌示意她在自己的床上坐下,但云汐没动。
“这里就只有我们,那你和他们就不担心,我会对你动手吗?”云汐站在一步之外,表情认真的问。
“那汐儿小姐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