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声招呼：“早安。”
“......早安。”徐知行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学长，你昨晚说的话是在开玩笑吗？”
微不可见地蹙起眉，付今非顿了顿才轻声道：“你这么觉得吗？”
怔了一下，徐知行迟疑了一会儿：“我......学长，可我不懂为什么......或者这就是你说的要负责吗？因为你不小心咬了我，所以你觉得自己必须和我在一起？”
抿了抿唇，付今非道：“你还要上班吧？我想我们还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来讨论这件事。我送你？”
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徐知行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
说罢，他遂转身走到了自己的车旁。
徐知行没再注意付今非的表情了，他忽然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很诡异。
结果上了半天班，徐知行自己先熬不住了，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请了半天假，打算躲回家里补一补眠。
回程的路上，看到付今非发来信息询问自己什么时候有时间，徐知行在等红灯的间隙里思考了几秒，干脆将电话回拨了过去。
“学长，我今天下午请假了。”
付今非似乎有些惊讶，沉吟片刻才犹豫道：“那......那我可以去你家吗？”
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徐知行呆了一呆，不由自主地就说了声好。
他还没回过神来，那边付今非便已道：“那下午见。”
徐知行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艰难地把自己家的门牌号告诉了他。
算了，速战速决也好。
回家后，徐知行胡乱吃了点东西，又浅浅地眯了一会儿，便坐起来等候付今非的大驾光临。等待的途中，他横竖看自己的小家觉得不顺眼，这擦一下那擦一下，要不是时间不允许，几乎想直接来一个大扫除了。
好不容易盼到付今非登门，看着他在玄关处换鞋，徐知行刚消下去的紧张感又一次从喉咙口喷涌而出，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付今非许是也察觉到了，在沙发上坐下来的时候一直垂着头，手也无意识地攥着。
端了杯子过来，徐知行局促道：“学长，我家就这么小，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希望你不要在意。”
付今非摇摇头：“不会。”
而后，他便看着徐知行道：“我不是为了要负责才说出那种话来的。”
正在倒茶的徐知行的手一顿，嗫嚅道：“那为什么......”
“我想过这个问题，”付今非的耳根难得有些发红，“后来我觉得，我对你是有感觉的，并非只是和你想的一样为了负责，虽然你可能会认为我说想追求你很自私......”
徐知行打断了他：“自私？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会觉得付今非自私？
谁知下一刻，付今非便看着他道：“你不是喜欢舒容吗？”
此话一出，徐知行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有摔到地上，猛地抬起头震惊道：“学长，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莫非这么多年以来付今非都觉得他喜欢舒容吗？！
“......难道是我想多了吗？”付今非微讶道，“我确实一直以为你喜欢他。”
徐知行只觉有些无力：“我不是。”
他还想解释，脑子里却突然回忆起了那晚做的“春梦”，梦里的画面随即一幕幕闪过，惹得他心慌意乱，连鼻尖都出汗了：“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下意识瞥了一眼，看清来电显示是舒容的时候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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