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主意!”
“你们没有心!救命啊!光天化日强迫良家妇男啦!”
“你们两个,在那里做什么!”从天而降的一句话,我们三个正在笑闹的话(五条:不,我是真实求救的。)顿时卡在了嗓子里,齐齐扭过头去看这突然出现的第四人究竟是谁——
嘶……某种程度上,这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诸伏景光本来只是普普通通的在回住所的路上而已,却在路过某个小巷时听见了一阵喧闹声,虽然十分混乱,但初步听上去应该是校园欺凌事件。作为一名(卧底中的)公安,那当然不能忍,他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几步跨进小巷里出声喝止了里面的人。
诸伏景光扫了一眼巷内的场景:一共三个人,霸凌者为一男一女,被霸凌者是一个白头发的男生。因为他的出声,原本抓着白发男生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手,终于获得自由的男生在站稳的一瞬间就窜到了那个欺凌他的黑发男生身后……嗯?被霸凌者躲到了霸凌者的身后?诸伏景光突然有一瞬间的茫然。
……
我们三个无言的望着这位稍微有些眼熟的热心市民先生,想必是因为五条刚才的杀猪嚎叫太大声才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便有了现在这么一位正义之士来解救他了。
虽然五条可能并不想被他拯救。我瞟了一眼已经死死扒在夏油杰肩膀上的五条,很明显这人的社交恐惧又犯了,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该去哪,他现在肯定拔腿就跑。
“你们两个是在欺负同学吗?”这位热心市民先生几步走到夏油面前似乎打算说教,但五条直接拽着夏油后退几步躲得更远,所以市民先生把矛头转向了我,“你们是哪个学校的,知道你们这个行为构成校园欺凌吗?……”市民先生的语气其实还算和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压迫感,就像我妈突然喊了我的全名时的那种压迫感。
“咳、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狠狠瞪了夏油一眼,两个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留我一个弱女子在这蒙受冤屈,这个仇我记下了,没有两杯奶茶赔罪好不了。“我们三个是朋友,前面的都是闹着玩的。”嘶我在说什么…这不是妥妥的越描越黑吗?
果然热心市民先生是不会相信我的鬼话的,他用一种十分隐晦的“你当我是傻子吗”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指了指五条的方向:“刚刚在外面我可都是听见这位同学的求救了。而且你们两个的打扮并不太符合一位安分守己的学生。而这位同学……”嘶…等等,这三个人的画风似乎还挺一致的?
因为这次出门打算录的舞是偏酷帅的街舞风格,所以我们仨都是给自己配的比较偏向于朋克的私服,除去一身黑的机车风还有五条的一体式墨镜和夏油的黑色面罩,为了和他们凑个搭配我也给自己戴了副露指袖套和chocker。总之,乍一眼望过去我们仨还挺像什么不良小团体而不是校园欺凌的。
见热心市民先生卡了壳,夏油也找到了插话的契机:“这位、先生,我们真的是朋友。”夏油从手机里翻出了我们仨以前出的夏五硝正片当做日常照片用来糊弄市民先生,我见状也恍然大悟掏出我们仨以前漫展比赛的录屏:“您看这个,其实我们都是一个社团的,因为五条同学的怯场实在很严重所以我们打算带着他进行一些街头表演锻炼一下。”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糊弄过去但看热心市民先生的表情勉强是信了的模样,我和夏油把视线齐齐转到了五条身上示意他说点什么。可怜的社交恐惧五条悟不知所措的在我俩之间左右来回看看,最后把脸埋进夏油杰颈窝里小幅度点头算是认可,全程没有一个眼神给到市民先生身上,多少有点被胁迫的模样。
诸伏景光:看来真的是很严重的怯场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建议还是先不要直接就进行街头表演更好。”诸伏景光居然真的开始给出建议,“虽然看得出你们有舞台经验,但是街头表演和舞台多少还是有区别的。而且你们这位同学反应很大的样子,如果强行上场结果多半会不尽人意。”
见终于有人帮他说话,五条在一旁煞有介事地把脑袋点出小鸡啄米的势头。一副“你说得对啊强行上场的话我一定会重现出五条竹节虫的风采”的架势。
“……”我头疼地扶住脑袋,且不提组了这么多年的舞团这只五条一点长进都没有这件事,不通过卖艺挣点外快的话我们三个今天怎么度过这穿越后的第一夜。难道真的要去睡桥洞吗?
再三保证我们已经打消了逼五条上台的想法后,热心市民先生接了个电话后终于匆匆离去。说实话他要是再不走五条就要按捺不住洪荒之力拽着夏油逃跑了,我已经看见五条把脚尖移向了巷口甚至快要做出起跑姿势了。
市民先生离开后我们再次将视线放在五条身上,他顿时像看见了黄瓜条的猫一样后跳一大步:“我不会去的!刚刚那个人说得对,我肯定会出岔子的!硝子,你也不想再看见我的竹节虫舞姿对吧!”作为团里的舞蹈顾问我只能说确实不想。
夏油叹了口气,熟练地撸起了猫:“放心,不会让你去的。刚刚那个人说得对,我们不跳了。”
五条双眼一亮:“所以我们……”还是去睡桥洞吧!
“所以我们去黑吃黑吧!我觉得我现在应该还挺能打的。”夏油杰灿烂的笑出了一口大白牙。
章节报错(免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