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不管是某些文人也好,还是一些艺术家也罢,越是上了年纪的,越喜欢倚老卖老,看不到别人的好,我不知道是不是文学界和绘画界,现在所有的老家伙们都已经有了这样的通病?但是我不得不说的是,从刘志远老师和人比赛获胜被人记恨,再到后来他在这绘画作品上展现出来惊人的能力还被人蔑视,我都对现在的画协和作协感受到了深深地失望,这不该是我以为的圣地,真是太失望……”
……
网上一片的不满声响起,现场的嗡嗡声响的更重,站在这喧闹的中心眼满是傲气的欧阳治甚至扬起了脖子。
台上几个评委接连着摇头,他们的举动被欧阳治看在眼中,引得欧阳治生出来不快的情绪,冲着一群人催促起来,“你们是不是没什么好说,更没有的可以辩解的地方了?”
“如果没有的话,就给我调整一下前后顺序,给我们所有人满意的结果,这样才不会让所有的艺术家失望,更不会让看客们对于你们的所为和黑幕失望。”
呵呵,这老头可真是敢说啊,刘志远看着欧阳治扬起来的那么高的脖子,只是他看着就不由得一阵的摇头。
越是得意,等下打脸的越是重,脸越是疼,老头你现在多嚣张,等下你就一定会多难收场,你等着吧。
“欧阳,你有仔细看一下刘志远的作品吗?”评委们摇头之后,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头冲着下面的人这么出声。
欧阳治不耐烦地皱眉,“不过是小孩子把戏,玩的一盘沙子有还什么好看的,我的眼睛是用来欣赏更好的艺术品的,不是用来看这样的垃圾的!”
“欧阳大师你这话说的过分了,您对于别人的作品还没有好好进行欣赏,怎么能说别人的作品是垃圾?”
并非是所有的参赛者都像是欧阳治一样自傲,年年的大会比赛,艺术家们除了展现自己的作品去进行争夺比赛之外,其实也有很多人是愿意在这大赛当中对于别人的长处进行学习的,所以在一群人对于刘志远的作品表示出热烈的惊叹的时候,不少的艺术家也上去进行了观摩,什么叫差距。
当时众人在看了刘志远的作品之后,已经有不少人当时随着众人一起惊叹,他们那才是真正的发自内心吗,因为他们是搞艺术的,才会对于这差距,认知的如此深刻!
有些差距是可以通过努力来缩减的,但是有些差距却像是天堑一样,在看到刘志远的作品之后,当时几位艺术家心中就只有这样一种认知,他们已经被刘志远的能力所折服,毕竟这人真是个相当厉害的,当之无愧的艺术大师。
现在听到欧阳治居然这样说贬低刘志远的话,他们怎么会满意?这不满之中白柏林就是其中之一,当时他就出声了。
“哼过分?欣赏?呵呵,现在这书画协会大会的要求真是越来越松了,这如果我是评委,如果我是主办方,那么一开始我就不会邀请这种哗众取宠,徒有虚表的人参加这种大会,因为这种人来根本就是在降低整个大会的质量和档次,大家都是来欣赏艺术品的,现在看到这些小孩子把戏看垃圾,不觉得恶心吗?”欧阳治一脸都带着不屑和轻蔑朝着刘志远的方向直接瞥去。
刘志远当时听着这话都笑了起来,瞧瞧把这欧阳治给能耐的,这人要是真是个大会的评委和主办方,估摸是谁能进来这大会?只有他自己吧?
瞧瞧把他给能的。
“欧阳治,你真是不配被人称之为大师,搞艺术的人,心境心胸和自己的作品是直接挂钩的,我看着你现在这样,真是感觉到深深地失望,要知道曾经我还是很佩服你的,但是从今往后不会的,你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大师,并且让我说一句中肯的话,徒有虚表的人实际上是你才对,欧阳治你和刘志远老师之间的差距,简直是拍马莫及!”
白柏林的话完全没有给欧阳治留余地,当时欧阳治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眼睛一瞪,冲着白柏林直接出声道:“你他码的再说一次!我给你小子脸了,我怎么着都算是你的前辈,对于前辈你就是这个态度说话的?!”
呵呵,真是够脸皮厚啊,被年轻人开怼之后,不去想自己的问题在哪儿,反而是直接抬身份来压人来了,真是没见过这种垃圾的大师啊。
刘志远直接朝着前面走上去,看着刘志远欧阳治脸上就露出浓浓的厌恶,直接冲着刘志远出声道:“你上来干什么?这边没你的事情,我们这些艺术家说话,你一个外行,哪儿远朝着哪儿靠边站着去!”
呦呵!听听这话说的,你们艺术家,我呵呵!
“请问您老出过什么惊世之作,能被称之为艺术家?得到全国性大奖?还是得过世界性大奖,还是在这大会当中您有比起来评委们更高等的身份!或者说您比起来咱们的副主席都了不起?”刘志远笑眯眯的看着欧阳治一顶比一顶更大的帽子,朝着欧阳治脑袋上压上去。
当时听的欧阳治脸都红了,“你小子别给我胡说八道,评委和副主席我当然是比不上的,但是我一个前辈难道还不能说你小子一句不行了?你给我闪开!我和后辈有两句话要掰扯清楚。”
“呵呵,瞧把你能耐的,你在说我,你还要我闪开?你是想显得你会说话,还是怎么的,你怎么这么厉害呢?哦,当然可能你是真的比较厉害,毕竟你不仅抢白评委的话,连白副主席都不放在眼里牛逼哦你。”刘志远笑着说的话,让欧阳治觉得脸色一黑,在转脸看评委席上的人,确实脸色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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