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问,另外那间客房和印天蓝的卧室,也是这般大小,晓梅目光瞥处,看到客厅左右果有两道内门,通往客房和卧室,于是故意地微笑着点一点头。
印天蓝看在眼中,道:“公子有何开心的事?”晓梅一笑道:“设计这三间屋子的人,可有心意。”
这话听来十分平常,但却使印天蓝粉脸泛上了红霞。她没置可否,道:“公子随便坐,我告退片刻,去去就来。”
晓梅颔首,目送印天蓝由内门进了卧室。刹那,印天蓝换了身洁净衣服出来,大方而又客气地首先开口问道:“几位可要沐浴?”
莫道几人笑道:“天寒,一路又无尘土,洗把脸就行。”印天蓝一指客房内门道:“几位请吧。”
莫道几人进了客居,果然百物齐全,洗过脸再回到客厅,莫道和杨亦菲则是去了卧室,不打扰晓梅两人谈话,客厅桌上,已摆好了美味佳肴。吃着喝着谈着,宾主十分欢恰。
饭后侍仆换上香茗退下,晓梅笑问道:“有件事不知当问否?”印天蓝道:“公子放心,我虽是女流,但却敢说生平无不可告人之事,任凭公子要问什么,我都可以答复。”
晓梅又一笑道:“我看马场主这个人,很难亲近!”印天蓝黛眉微蹙道:“公子可是没了话题?”
晓梅爽朗的一笑道:“场主担待则可,我问多了!同样是一个人,在场主来说,因为太熟悉了谈得无味,但在我来说,却嫌知道得太少了些!”
印天蓝道:“对他,有必要多知道么?”晓梅神态更加严肃道:“有这个必要。”印天蓝哦了一声道:“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晓梅道:“不瞒场主说,那些失踪已久生死不明的奴工,十之六七是在马家矿场工作的,我不能放弃探索。”
印天蓝黛眉紧锁一处道:“凤阳这个人虽然狂傲和冷酷些,但我却深信,他绝对不会作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的!”
晓梅话直说道:“印场主别怪罪,我直到现在,在我的心目中,印场主你的嫌疑还没有洗净,何况马场主!”
印天蓝一笑道:“公子直爽,正是英雄本色,不过我是没作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所以才特请公子勘查矿场!”
晓梅称谢道:“这是场主光明处,我实在感谢,也因如此,我才只说场主的嫌疑还没有洗净,这话场主该懂。”
印天蓝噗哧一笑道:“懂懂,我不但该懂,并且还该知情感谢,对不?”晓梅也报之一笑道:“场主说笑话了。”
印天蓝头一摇道:“不不,是实话,巴彦地区,哪个不知‘月魄追魂’的厉害,惹了他,你就休想能够安生。”
晓梅哈哈两声道:“奇怪,我怎么不知道呢?”印天蓝噗哧一笑道:“说实话,公子,你像神龙般的作为,的确令人羡慕,如今彼此已相识而熟悉,可能再深谈谈?宜请公子改个称呼。”
晓梅故作不解道:“那我直呼为姑娘?”印天蓝接口道:“不,叫我天蓝最好。”晓梅摇头道:“不恰当。”
印天蓝略加沉思道:“叫我声大妹好么,如何?”晓梅一笑道:“好是好,你又如何称呼我呢?”印天蓝道:“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妹就是大妹,哥就是小哥,你要是不生气的话,我就叫你‘小哥’可好?”
晓梅应声道:“有意思,大妹对小哥,有趣得很。”由是他们的称呼,一改而为小哥和大妹了。
这位娇滴滴的大妹开口道:“小哥,大哥他?”晓梅一楞道:“大哥?哪个大哥?马大哥?”印天蓝摇头道:“我是说令兄公孙君。”
晓梅哦了一声道:“他怎么样?他的习武如何?”印天蓝道:“同胞兄弟,你虽如虎豹,他却弱不禁风,你似乎应该想办法,否则他那个文弱样儿可配不上你。那就最好请他回去,离开巴彦。”
晓梅这次真的一呆,道:“这是为了什么?”印天蓝黛眉一蹙道:“忘了南北二霸天的事啦?”晓梅恍然,道:“我想不会再出事了。”
印天蓝脸上突然掠过一丝忧虑之色道:“小心些总好。”晓梅没有接话,不过她却由衷地感激印天蓝的关怀。
于是晓梅有意低下头去,引印天蓝多说些话。果然印天蓝又开口道:“若非小哥突然查问失踪佣工之事,我也没有留心,现在我曾暗中探查过,的确有失踪的事,并且发现,幕后那主使人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令兄毫无功力,而小哥你又追查这件事情不舍,所以我怕有什么会对令兄不利。”
晓梅皱眉道:“大妹,巴彦道上谁最历害呢?”印天蓝想了想道:“这难说,壁如我和凤阳就能算得上最厉害的人物,另外悦宾栈主人也不含乎!”
谈及“悦宾栈”,使晓梅暗自惊心,燕南楼和神婆夫妇隐身其中,晓梅知之甚详,不料印天蓝却也知道。
想到这里,晓梅有心问道:“哦,那人叫什么名字?”印天蓝道:“姓燕,叫燕南楼。”晓梅道:
“大妹怎知他是个厉害人物?”印天蓝道:“我本不知,是凤阳告诉我的!”又是马凤阳,晓梅对这位马场主,更存了心。
趁着马凤阳不在,印天蓝毫无心机时,晓梅又问道:“马场主可有私心?”印天蓝道:“因为他是场主,自然有几个得力助手,恐怕不敢结党。”
晓梅噗哧一笑道:“我的好大妹,恐怕是你太天真了吧!”印天蓝想了想道:“凤阳说,燕南楼这人一身功力,恐怕还会高过我和凤阳,并且有万贯家财,却苦守着那家客栈,想来必有所为!”
晓梅不得作出微微有些疑心的样子,道:“没有其他可疑地方了么?”印天蓝摇头道:“凤阳只对我说过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