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阿弥陀佛,施主为何要和我法门寺过不去?”天信大师稳住了身形问道。
黑衣人也停止了攻击,那天泰大师和天道大师也都站在一边,和天信大师一起围住了黑衣人,黑衣人没有回答,突然将左手的怪拍平放胸前,右手缓缓地拿起怪笔,天信大师以及周围三个天字辈的老和尚,以为黑衣人又是闷声不响的要动手,顿时一阵紧张。
黑衣人右手怪笔在拍上一阵疾书,他写完之后,把反面高高举起,拍面上的字对着天信大师,天信大师身为有数十年修为的高僧,目力何等之强。
天信大师略微一看,就已经看清那拍面现出数行红色的血字:“武林中人为害江湖,已非一日,法门寺自称名门正派,不能领导武林,伸张正义,反而外善内诈姑息养奸,可恨之至,所以我要拿你们这群秃头开刀。”
天信大师看过怪拍上所书的红字后,脸上怒容渐浓,沉声问道:“施主所谓敝寺干预江湖之事,不知是根据何事所说,可否详示。”
黑衣人又将怪拍平放胸前,再次疾书,随后举起玉拍:“胖罗汉罗五州,是否属于贵寺弟子。”
天信大师一见拍上“胖罗汉罗五州”六字,不由得吃了一惊,意识到对方向法门寺寻仇,并非无的放矢。
因为骆明远确是法门寺门下弟子,但他屡犯门规,早已被逐出门墙,一定是在江湖上做出滔天罪恶,于是脸上怒意一收,突然一脸歉意,合十说道:“不错,罗五州是敝寺的叛徒,但不知他和施主结下了什么冤仇?”
黑衣人的眼睛突然射出两道凌厉带煞的目光,望着天信大师的脸上,虽看不出他此刻面部表情,但也猜测他痛恨的程度。
如同利刃的目光在天信大师脸上划过之后,再在怪拍中写道:“切身之恨,残肤之仇,杀尽法门寺,也难偿还我本来面目。”
天信大师看了暗一哆嗦,紧蹙着白眉,长长的叹息一声:“见施主书示,确遭不幸,老衲也深为同情,但冤有头,债有主,本门叛徒罗五州,早经上一代已被遂出门墙,与敝寺再无牵连,尚请施主三思,万勿多造杀孽!”
黑衣人突然又写道:“养不教,谁之过呢?”天信大师答道:“父之过啊。”黑衣人那块玉拍,不知道是什么玉做的,表面除了几个蜂孔外,一片纯白光滑。
而玉拍上写过字的一面,只要随手一幌,不用擦拭,又洁自如玉,不留痕迹,只见黑衣人翻过拍子又写道:“教不严,又是谁的过呢?”
天信大师看了,暗说:糟了,兜了一个圈子,还是脱不了干系,只好硬着头皮,再行强辨道:“养子不孝,做父母的也无奈何?何况是逐出门墙的上一代叛徒。”
黑衣人又疾书道:“法门寺是否订有门规戒条,对犯寺规的弟子,如何处置。”天信大师见他这一问,突然想起门规戒条之第十条:犯上列不端行为之一者,轻则废除武功逐出门墙,重则处死,以维门规。
以罗五州的罪行,应该在格杀之列,最低也要废除武功,只是昔日祖师一时怜悯,没有下杀手,所以留下今日之祸。
天信大师勉强辩道:“我佛慈悲为本,得饶人且饶人,不料叛徒不知悔改,施主意欲如何对付敝寺?”黑衣人再次疾书道:“仇深似海,万命难填!”
天信大师被逼得无可奈何,知道难逃一劫,反而心神镇定,冷冷地答道:“敞寺数千弟子,就凭施主一人的力量,能够随心如意吗?”
黑衣人又书道:“杀一个是一个,杀两个是一对。”天信大师脸色一寒,沉声答道:“阿弥陀佛,施主不知有什么惊人的绝技,敢说这等狂言。”
一书一答,到此可说不动武,已无法解决,寺院里的群僧个个握紧了兵器,情势紧张万分,一场武林杀劫,眼见就要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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