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走到拉里跟前问道:“伙计,你是老大?”
拉里本来是组织者,他把自己当做老大,可是这一刻他不敢认了,就可怜巴巴的回头看向陈松,将责任推给陈松。
见此弗朗西提便骂了一声:“软蛋。”
陈松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冷静,然后主动走上去问道:“我们都是老大,当然你也是老大,请问有什么事吗?”
壮汉直勾勾的看着他,有面具遮掩看不到他的表情,这样光凭眼神配着个诡异的面具看起来还挺渗人。
陈松毫无反应,不但不害怕,甚至觉得有点无聊。
可能意识到自己吓不到陈松,壮汉意兴阑珊的收回目光说道:“当然,你们来我们地盘是要挖煤的对吧?”
陈松说道:“是的,不过这是你们的地盘?你们买下了?”
壮汉不做回答,他说道:“这里的煤矿属于我们了,你们要想得到煤炭一切OK,但得花钱买,跟所有人一样,花钱来买。”
陈松问道:“我想知道这里的煤矿是你们的?你们买下了,嗯,你知道的,我是说这些煤矿,你们把它买下了吗?”
壮汉身后有人不耐烦的说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以为我们是谁?是老师?是教授?该死的,你闭嘴吧!”
如果只有陈松一个,那肯定二话不说就干这些人了。但现在不行,他身后一群良民,并不想参与冲突中。
于是他好脾气的笑了笑又问道:“煤矿是你们的?”
“煤矿是我们的。”壮汉肯定的说道,“如果你们想要煤,那就得花钱来买,这很公平,对吧?这是生意,一磅煤二十美元,价格很公道,对吧?”
陈松笑的更灿烂了,他反问道:“一磅煤二十美元,你觉得这个价格很公道?看来我们对公道这个词的理解不同。”
壮汉耸耸肩道:“对,这价格很公道,一磅二十美元,最低起售量是一百磅,不能更少了,否则不值得开矿。”
拉里摇头说道:“那算了,我们不买了,马上就离开你们地盘,行吧?”
壮汉扭头看向他说道:“不,不行,可爱的伙计,你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最低一百磅的起售量,今天你们既然来了那就最少买一百磅。”
“每个人。”后面又有人补充道。
陈松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勒索我们?”
壮汉卸掉下半边面具露出苍白的牙齿笑了起来:“不不,没有勒索,这是生意,我们要做生意。”
陈松说道:“起码是强买强卖?”
壮汉耸耸肩说道:“看你的理解,如果你要误解我们的商业模式,那我也没办法。”
陈松摸了摸下巴道:“我不想误解你们,但在生意之前我还想问一句,如果我们不愿意跟你们做生意呢?”
壮汉一挥手,后面一群面具人忽然抽出了刀具棒球棍铁链之类的东西,瞬间,杀气腾腾。
“我们会一直跟随到你们家里,问问你们家人怎么看待这种失信的事。”壮汉微笑道。
陈松一看不能善了,他问拉里说道:“怎么办?”
拉里是个老好人,他管理规矩的员工有一手,要让他在荒郊野外面对混子恶棍那就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面对陈松的询问,他表现的弱小可怜又无助:“我我,我不知道,文斯,你说的算。”
陈松对中年人说道:“那你稍等,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去问问我的伙计们。”
中年人很大度的挥手说道:“去吧……”
声音落下,他眼前一花。
一直对他笑的那黄种人青年闪身不见,接着有铁索勒在了他脖子上,一股大力传遍他全身,将他死死的给扣了起来。
中年人是格斗老手,他知道自己遇袭便第一时间想反击,结果他肌肉一发力,锁着他脖子的铁索力量变得更大,空气迅速从他气管中被抽离出去,他脸色涨红、眼前发黑,一时之间竟然都无法喘息!
射人先射马,擒敌先擒王!
陈松深谙混战的诀窍,他一下子将中年人给控制住了。
面具人们慌了阵脚,他们下意识怒骂着往前冲,道哥带着板凳狗们从车窗跳出来也往前冲,口中汪汪汪疯狂吼叫。
其中,道哥冲在最后面。
陈松打了个呼哨,车里的白哥想学着狗子们的架势利索的从车窗跳出去,可它实在太胖,脑袋倒是钻出去了,剩下的身子骨被卡了个结实。
打架最讲究的就是个气势,白哥这一来顿时没了气势,它露出个毛茸茸的大熊头无辜的看着陈松,想要张嘴吼叫一声吧,可始终觉得尴尬,最终它还是默默的闭上了嘴。
还好旁边的弗朗西提反应快,他知道要是跟荒野猎手们干架那白哥一个熊的震慑力大于他们一群人,于是看到白哥被卡住急忙去拉开车门。
白哥慌忙从车上跳下来,落地后它第一时间用爪子拍打地面,梗着脖子吼了一嗓子:“呜呜!”
果然,愤怒的荒野猎手们懵了,他们打架打多了,可从没有跟熊一起打过,更没见过谁打架放出一头熊来的。
其中有人还伸手擦了擦眼睛喃喃道:“上帝啊,我还是待在俄罗斯吗?”
陈松拖着壮汉往后走,他防备这些人有枪:“听着混蛋们,你们想来硬的我们不怕,不过你们得小心这位老大,别让他跟着你们倒霉!”
看着对面又是狗又是熊,而且老大还被人家给拿下了,彪悍的荒野猎手们一时之间也抓瞎了: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啊。
有个戴着灭霸面具的大汉吼道:“闭嘴狗娘养的!有种放开我们老大,有种像男人一样来硬的!”
陈松倒是听话,顿时松开了手里的壮汉。
壮汉踉跄几步使劲咳嗽两声又大口吸气,他装作状态还没有恢复,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