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孜孜不倦的嗷嗷叫,白哥混上了一条烤鱼。
它吃起东西来狼吞虎咽,这条三十多公分长的海鲈鱼片刻之余便进入它的肚子里。
当然还有一部分留在它嘴里,那就是鱼刺,它被鱼刺卡住了,张着嘴坐在地上嗷嗷的叫唤,盘在那里跟个坐地虎似的。
罗冰心从后面拍了它脑袋一把道:“叫什么叫?吃了这么多还饿吗?”
“嗷啊嗷啊。”白哥委屈的扭头看着它叫。
陈松嘿嘿笑着给它配音:“饿啊饿啊。”
罗冰心看到了扎在牙龈上一根长鱼刺,道:“你别笑了,白哥被鱼刺扎了。”
她给白哥掰开嘴巴,白哥努力张开,恨不得将脑袋从嘴巴位置给截开。
除了一根大刺还有小刺扎在了它嘴里,罗冰心细心的给它剔除了这些鱼刺,帮它合上嘴巴说道:“喏,试试好受了没有?”
白哥被鱼刺扎怕了,张着嘴看着她还是不肯闭上嘴巴。
罗冰心哄了几声它也不听,陈松意识到这些熊孩子过于聪慧也不好,太有自我意识,有时候不够听话。
对此罗冰心有应付之策,她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腕,深吸一口气左手抓住白哥上嘴巴子右手抓住它的下嘴巴子,双臂一使劲,就那么硬生生给它合上了!
莱茵看的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劲的喊外瑞古德、因怕色宝。
合上嘴巴后白哥眼爪子转了转,它发觉嘴里没有痛感了,便又高兴的在岛上转悠起来。
陈松不敢让它爬到岛上去,只能让它在四周的黑沙滩上游荡,岛上鸟蛋太多,就白哥这种吃货要是混上去,那真是鸟群的一大灾难。
到了中午涨潮结束,海水直逼沙滩位置。
这时候有些鱼随着海水游了回来,北大西洋多有鲱鱼,就有一个小鲱鱼群出现在海边。
白哥看到这么多鱼出现,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它用爪子搓了搓眼睛,然后瞪大眼睛看向水里。
这个鱼群虽然在鲱鱼群里是小的,但基数在那里摆着,不是它不够大,是其他的大鱼群里的鱼超级多,多到变态。
总而言之,几千上万条鲱鱼出现了。
白哥的第二反应是看向陈松,它有些惴惴不安,这是真的吗?我不是眼睛瞎了吧?这这这,幸福怎么突然就来敲门了?
陈松没去理睬它,他和其他人也在看鲱鱼群,对于在山区长大的崽来说,这个鱼群有些惊人。
白哥慢慢悠悠的进入了水中,起初鲱鱼们被它吓跑,但它不动弹,于是鲱鱼们慢慢的回来了。
这时候白哥慢慢的举起了两个爪子,它逐渐的人立而起,随后猛的落入水中使劲拍打水面:“咣咣咣!咣咣咣!”
就跟张二爷给关二爷擂鼓助威,白哥狠了心、死了命的拍打水面,将海水拍的四处乱溅。
一些鲱鱼被拍晕过去,漂浮到了海面上。
海浪翻滚,将这些鲱鱼送到了海滩上,白哥在海滩上绕着鲱鱼转来转去,兴奋的坐不下,嘴巴里叼起一条又一条,直到嘴里塞不下了它还要往里塞。
陈松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还饿吗?好像刚才你们说是吃烤鱼没吃饱?”
一行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把即将熄灭的篝火又给伺候了起来。
烤鱼第二顿,开始。
回程的时候他们可谓是渔获满仓,足足带了一百多条鲱鱼回去。
游艇随着海浪上下颠簸,陈松被颠的直打嗝,然后打上来的都是海鲜味。
带回来的鲱鱼被哥布尔收拾了,罗冰心用它们做了一锅的五香熏鱼。
鲱鱼肉美,营养价值也高,它是一种很好的海鲜,物美价廉。
傍晚时分,陈松去查看马群和鸡群的情况。
马群好说,它们已经习惯了牧场生活,集结成群老老实实的待在一起,不惹事不闹事,无聊了就跑几步,生活逍遥又自在。
鸡群就不一样了,品种太多,它们无法融洽相处,陈松之前还不清楚这点,等他深入林子一看就明白了,一地鸡毛。
花尾榛鸡们被凄惨的从林子里赶了出来,不管什么品种,鸡都喜欢待在林子里,更有安全感,食物也更多。
陈松仔细查找,竟然发现了好几只小鸡的尸体。
死掉的小鸡尸体零碎,好些伤口,有的脑袋都被啄掉了,一看就知道它们死于群落战争。
这让陈松很是不悦,但他没有碰到鸡群冲突,即使碰到了人也不好管,他可以当场把冲突中的鸡群给赶开,却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它们。
于是陈松就想,鸡群需要一个老大来镇守。
毫无疑问波哥是个好的选择,他把波哥派了过来,指着鸡群说道:“以后你来给我管理它们,有没有问题?”
波哥顺着他的手飞了出去,抓起一只小鸡仔腾空飞起,飞在半空它把小鸡仔给扔了下来,小鸡仔一阵扑棱,然后摔死了。
其他的鸡吓到炸毛,玩命的往林子深处钻。
陈松无奈的拍了拍额头,这招走不通,鹰隼毕竟是天生的猛禽,鸡鸭在它们食谱上呢,没法管理。
随后他又想到了那两只阴阳啼,它们汲取着灵气缓慢的生长着,现在已经长到了跟正常母鸡差不多的体型,不算大也不算小。
阴阳啼能跑善飞,性格彪悍,这点从道哥面对它们的态度就能展现出来,如果它们服从管教,那带队家禽没问题。
陈松把它们从笼子里给放了出来,准备训练它们去管理鸡鸭。
结果笼子门打开后,两只阴阳啼拍打着翅膀飞了起来,扬长而去!
“日里吗!”陈松懵了,绝望的只能破口大骂。
阴阳啼们被关了这么些日子,心里早就不爽了,它们可是灵兽,自然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如今得到自由,立马展翼飞走。
陈松眼睁睁看着它们越飞越远,跨过庄园跨过篱笆,最终消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