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
感受到身下人不自然的僵硬,章时年也不着急,双手有耐心地切入他微微颤抖的双腿间,沿着脚踝向上抚摸。
陈安修一开始的挣扎和抗拒在章时年的引导下渐渐变成了接纳和逢迎。
五点钟,当海面上的巡逻艇准时经过这里的时候,上面的人大概谁也没想到,就在这片岩石后面,此时正有个男人双腿分开跪在沙滩上,身后迎接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勇猛的贯穿。
身边带着孩子,两人做这事时总有很多顾忌,有那么几回,两人刚到兴起处,冒冒就爬起来喊爸爸,几次下来,两人差点废掉,这次难得单独出来,安修在野外又特别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夹地特别紧,这让章时年根本就停不下来。
两人胡天胡地地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反正最后休息过后回神的时候,雪白的沙滩已经染成金色了,“怎么回去?”陈安修力气恢复还算快,但要游回去,太吃力了,那段距离不短。
“还能走吗?我们去那边看看。”章时年说的是稀稀落落的椰子树后面的小木屋。
陈安修抓过泳裤,聊胜于无地穿上。
小木屋没上锁,从不知道怎么设计的,从外面推开有点吃力,他们费点力气菜打开,进门后陈安修吹声口哨,果然是富人度假区,连这么个无人小岛上也安置个这么近乎奢华的小木屋,脚下是长毛地毯,进门就能看到舒适的大床,再过去还有装修考究的浴室,卫生间和厨房,厨房里有饮料和新鲜的食物。没找到衣服,简单的浴袍还是有的。
如果不考虑两个孩子,陈安修真想在这里倒头睡上一大觉,现在也只是想想而已,两人洗过澡,吃了点东西后,收到电话,过来接人的快艇就到了。
结束两周的度假,陈安修他们从曼谷直接飞的北京。
出去是从冬天穿越到夏天,回来就是从夏天又穿回冬天了,他们下飞机的时候四点刚过一点,但二月北京的空气里已经没有多少暖意,曲靖开车过来接的人。冒冒这次来距离上次间隔不长,所以适应很快,追着老爷子喊爷爷,又追着老太太喊奶奶。逗得两个老的天天搂着抱着,亲地不行。
见老人身体和精神一切都好,陈安修也就放心了,陆叔最近去了美国,他就只去看了看妹妹,把给她捎的化妆品送过去,一听他出国,天晴就把单子寄过来了。说是机场免税店比国内专柜便宜很多。
陈安修知道老人喜欢孩子,是想多留几日的,不过吨吨已经开学,请几天短假可以,请多了也不合适,他们在北京只留了五天就回来了,章时年还有事情没和他们一起回来,陈安修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坐高铁回来的。不过在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就是陆碧婷不知道怎么知道他在北京,专程约他出来,说她爸爸陆知远想见他一面。陈安修拒绝了,他心里很清楚,陆家的人普遍都不怎么看得上他,但他也不靠着陆家过活,自然也不想上门看人家的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一起来共唱一首和谐之歌,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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