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陈安修手里抓着一个冻柿子,先给章时年咬了一口,“这样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
陈安修抓着手里的柿子啃了两口,话是这么说,但卫林和陆亚亚那些人,他可以不搭理,但季君毅他们是章时年的家人,他总不可能一直躲着=不见吧,北京的老爷子已经好几次打电话过来,让他们有空带着孩子们去北京住段日子。章时年知道他不太想去,就找借口搪塞过去了,但也不能一直这样吧。
他回头看看躺在炕上的两个孩子,吨吨已经睡着了,冒冒紧贴着就躺在他的旁边,冒冒现在已经有四个多月了,虽然还不会爬,但是会翻身了,他翻个身,把自己的大脸贴到吨吨的脸上。
吨吨睡着睡着从炕上跳起来,擦着脸上的口水,惊叫说,“章冒冒,你脏死了。”
冒冒挥着小手,大眼睛晶晶亮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两晚上真是手残到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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