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最后还在网上上演那么一出,直接导致蒋家出事,他们心里实在看不起这样的一个人,但现在有求于陆家,人家出了主意,他们只能咬咬牙照办了,王斌当然是很愿意的,蒋瑶又哭又闹不愿意,不过这次没人听她的,最后两人还是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酒席也没办,就这样住在一起了,婚后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东西砸了又买,买了又砸,最后蒋伟明也不给他们出钱了,终于消停了一段日子。
时间就在这样的磕磕绊绊中进入了十一月,蒋轩和林梅子的婚礼时间到了,婚礼的地点一开始就定在君雅酒店,出事后,蒋伟明也想着换换地方的,但现在事情压下去了,他再换地方反而显得心虚,再说蒋家也需要一次体面的婚礼冲冲最近的晦气。
陈家的请柬是林梅子亲自送过来的。
“恭喜你和蒋轩了。”陈安修的这句祝福是发自内心的,虽然经过蒋瑶这件事,他和蒋轩还有梅子很难在恢复到以前的关系。
“到时候,你和叔叔,婶子一定要都过来喝喜酒。”
“恩,我会和他们说的。”
林梅子犹豫了一下又说,“我姑姑那件事,我听说了,我代她给你道歉,你和婶子别同她一般见识,我姑姑那人就是嘴碎,但是也没什么坏心眼。瑶瑶那件事,蒋轩一直想给你道歉,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也不想紧抓着不放。
陈安修把请柬拿给家里人看,陈妈妈说,“你去吧,我和你爸爸就不去了,你代我们说两句祝福的话,蒋轩和梅子……也算是我和你爸爸看着长大的,特别是梅子,从小命苦,能有今天不容易,我以前是真拿她当半个闺女的,我虽然不待见她姑姑,但怎么说这是梅子的终身大事,没必要让她出嫁那天也不痛快。”
陈爸爸也说,“请帖都送来了,你们这么多年朋友肯定要去的。事先打个电话问问,人家有没有需要你帮忙的?”
“问过了,蒋轩说有婚庆公司,都准备妥当了,只等着我们当天过去喝喜酒。”
“那就行,那你准备身干净衣服,那天就高高兴兴地去喝喜酒。”
“新衣服有啊,那这里没事的话,我先去小饭馆那里一趟,待会和孙晓去市里送卤味。”
“快去吧。”
陈爸爸和陈妈妈都不知道蒋瑶的事情,陈安修也没打算和他们说。
陈安修走后,陈爸爸越想越不对劲,他虽然神经粗点,但不是不会考虑问题,他和陈妈妈说,“你说这事,他们这么多年的朋友,蒋轩和梅子就算不用壮壮做伴郎,怎么连帮忙都不用啊?”朋友结婚,那些好兄弟们提前过去帮忙这不是常事吗?感情好的,就是对方没空去,结婚的人也得催着他去。
陈妈妈也没想太多,“壮壮和章时年现在的关系,估计人家也知道了,可能有忌讳吧。”
两人叹了一回气,便不再说这个了,反正看着壮壮现在过得开心就行。
自从中秋那天两人开了戒,又没了怀孕的担忧,两人没事聚在一起就滚上一回床单,陈妈妈没见过并不表示不知道,有时候看到自己儿子脖子根上的痕迹,有心想说他两句,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天早上老两口起得早,六点多就吃完早饭了,在家里没事,就溜达着来建材店,在镇上开店就有这么个自由,也没有明确的开门关门时间,人来了就开门,人走了就关门了,他们过来的时候,镇上有几家店已经开门了。
陈妈妈刚打开门,就听到里屋他儿子的声音,“章先生,你别乱动,张开嘴,舌尖是这样还是这样……恩……勾着还是吸一口?”那响亮水润的亲吻声听得陈妈妈在外面都不好意思,她扯扯陈爸爸的胳膊说,“你去,把壮壮给我拖出来,这都几点了,像什么话啊?”
儿子虽然大了,但还没结婚,以前陈妈妈都是该掀被子掀被子,管他穿什么衣服,可现在这情形,她总不能把章时年的被子一起掀了。
“再深一点……”这是章时年的声音。
“这样喘不过气来了……”这是他们没出息的儿子的声音。
陈爸爸连忙摆摆手,他可不进去,虽然里面两个都是男人,可他们正在做什么,他就不敢保证了。
里面两人还没起床,身体上下交叠,唇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根本就没注意到外面进来人了,最后还是陈妈妈听着声音越来越离谱,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
陈妈妈刚咳完,就听里屋咚地一声,也知道谁撞到哪里了,接着就是陈安修慌乱的声音,“妈,你等等啊,我马上就起来了。”
陈安修拉着章时年起床穿衣服,又连忙把地上的沾染东西的床单扔到橱子里,一弯腰的时候,火辣辣的疼,昨晚章时年非要浴室里做,结果他的腰就这么不小心磕到洗手台上了。昨天晚上还没感觉,现在开始疼了。
陈妈妈一看陈安修是扶着腰出来的,脸当时就黑了,拖着人到一边,点他脑袋说,“壮壮,你给我差不多点,拿这种事情和吃饭一样。我看你再这样继续下去,今年就得揣上一个。”
陈安修摸摸肚子说,“妈,你别吓我。”
陈妈妈没好气地说,“是不是这样,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因为陈妈妈这句话,陈安修在章时年家里试衣服的时候,就不停问,“你觉得我最近胖了没有,特别是腰这里。”
章时年耐着性子第六次回答他,“没胖,好像还瘦了点。”
陈安修大大松口气,“那就好。对了,你真的要跟着我去参加蒋轩和梅子的婚礼?人家好像没请你。”
章时年帮他整整衣领,“请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