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期待陈安修落在他手上的那天呢。说起来楼南和章时年的年纪差不多,叶景谦比他们小一些,他们四个里面,陈安修还算是年纪最小的。
幸好陈安修已经进屋了,没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否则说不定当场就爆炸了。
叶景谦扎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餐桌上已经摆放着几个菜了。夏天六点多,天色还没黑透,放置在床边的小书桌上,糖球右手攥着圆珠笔,左手托着腮,脑袋越垂越低,马上就要进入沉睡的状态了,数学题好难,他本来想借同学的抄抄的,可惜又被他爸爸逮了。
“你在做什么?”
糖球下巴在桌上磕了一下,人马上清醒过来,看到身后的人,从凳子上跳下来,张开双臂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吨吨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小嘴巴刚要凑上去,被吨吨压住脑袋靠在肩上了,还拍了拍他的背。
吨吨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糖球疑惑地抬头,在吨吨的眼中看到一丝怜悯,顺着吨吨的目光看过去,期末考试三十六分的数学卷子正耀武扬威地贴在墙上,翻开的暑期作业上,除了几滴口水,一片空白。
“这个……这个是有原因的,我可以解释的……”糖球想哭的心都有了,慌忙想把那些东西收起来,都怪爸爸了,说什么非要给他个警醒,警醒也不用把数学卷子贴在客厅里吧,这下丢人了。
吨吨沉默地点点头,他不歧视笨点的人,“我可以帮你看看。”
“吨吨,你不是才上四年级吗?我这是五年级的题啊,很难的。”为了表示确实很难,糖球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真的很难。”
吨吨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我试试看。”一眼扫过去,都是基础题,也没看到什么难题,还是不要太打击他了。
“那你来吧。”糖球让出位置,反正让他在这里再坐一个小时,他还是不会,还不如看看吨吨会不会做。
“他们这次相处还不错。”看那两个孩子在窗台那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讲什么,难得有这么友好的气氛。
陈安修从叶景谦手里接过刚出锅的饭菜,闻言也笑应,“确实。”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个时候已经打起来了。章时年和楼南也不知道在院子里讲什么,到这么久了,还没谈完。
“这个,你会了没?”
糖球着急地抓抓耳朵,“好像是会一点了。”
吨吨的脸色黑了黑,一道普通的应用题,他已经讲了四遍了,竟然只会了一点?!
虽然临时决定过来吃饭,叶景谦没做太多的准备,但他的厨艺真的很好,六个人的晚饭很愉快,快要临走的时候,楼南才把正事想起来,上楼抓了吨吨的体检报告塞到一个文件袋里。
楼南说一切正常,陈安修看天太晚了,也就没打开,直接拎着文件袋走人了。
吨吨临时要上厕所,陈安修便又到章时年那里坐了一会,他有开车过来,也不用赶几分钟的时间。
两个多月没过来,好像这里的布置也没什么变化,想起那些曾经火热的夜晚,陈安修还真是有一点不自在.
“安修,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答应重新开始?”章时年在陈安修身边坐下。
“分都分了,章先生,你别说这些奇怪的话。”离得这么近干嘛,他耳朵又不是听不见,他往旁边退开一点,手扫到桌上放置的水杯,倒出来的水很快洇湿了旁边的文件袋,他急忙把手里的纸抽出来,“这是什么?”
章时年也看了过来,“好像是份出生记录。”
“是我的出生记录,可是这一栏里为什么填的是小舅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呢,来章肥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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