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之后,珍婶便带着村长匆匆往回走。
见村长过来,苏蕊单手负后地看着阿红。
只见阿红自看到村长的身影之后就脸色恍惚,身子不断地往自己丈夫身后躲,像是恨不得马上逃离一样。
当她抬眸对上苏蕊那冷冽的笑意时,她惊得瞪大双眼。
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掉入了圈套里!
“啊喆,啊蕊,这是怎么回事?我听阿珍说,你们家被偷东西了?”
“村长明鉴。”苏蕊有礼地朝村长微微行礼,再看着阿红道:“今日半夜有人偷偷潜入了我们家偷了我们的白木耳。我家的狗认出了阿红就是贼子。所以特意请你过来,主持公道。”
听到这,村长颇为震惊地看了看阿红,再看了看狼公子,最后看着苏蕊:“你是说,这只狗,认出阿红是凶手?”
语气中充满诧异。
苏蕊看着他微笑地点点头:“是的。”
“这…”这就难搞了,一条狗的‘证供’也能当真吗?
看出村长的犹豫同为难,苏蕊继续道:“因为贼子在进入我们家偷东西的时候,只有狼公子见到过。既然狼公子认为阿红是贼子,那要证明也不难啊。”
村长连忙看着她:“有何办法?”
“进她家搜一搜。”
“不行!”苏蕊的话一落,当即惹得阿杰怒声拒绝,“你当我们家是什么地方?说搜就让你搜?”
“即便你现在不让我们搜,我也可以去找县太爷,让县衙的衙差来搜。”
“你…苏蕊!你别仗着跟县太爷有几分交情就在这里仗势欺人!我告诉你!天底下是有公理的!你凭一条狗就判断我家阿红偷东西?这种事说到外面去,也不会有人说你有理!”
看着阿杰对自己妻子信心满满的模样,苏蕊只觉得他有些可怜。
因为他的样子看起来,还真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妻子到底干过什么。
“其实吧,”苏蕊上前一步,眸色冷眸地看着夫妻二人,“不仅狼公子,我也对阿红,有所怀疑。”
村长看了眼阿杰,再看向苏蕊,“你有证据吗?”
“她衣服上的味道。”苏蕊指着阿红沉声说道,“方才我就从她身上闻到了迷烟的味道,同贼子在我们家用的迷烟味道,一模一样。”
听到这,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阿红。
苏蕊可是懂医的,迷烟这东西,她说是,那就极有可能就是。
“阿红,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瞧你好模好样的,也不像是这种人啊。”
“既然这条狗同苏蕊都对你有所怀疑,为了证实清白,就让去搜一下你们家吧!这样也能还你清白不是?”
看着众人,阿红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
这可怎么办,要是被搜家的话,一定会找到那袋白木耳的。
而阿红此时的表情,已经很好地说明:她的确有问题!
村长微眯黑眸地盯着她,沉声道:“阿珍,啊季,你们两个随我来。”
说罢,村长带着二人直接往阿红他们家走去。
阿杰见状即刻上前阻止:“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若你的妻子是无辜的,就是给你们讨回清白的意思!若你妻子当真是贼子,就是要找证据的意思!阿杰,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你也不想以后在村子里难做人吧?”
村长都发话了,阿杰能怎么办?
最终只能看着村长带着两人进了屋子开始搜查。
阿红刚偷了东西没多久,她同马喆就追了出来,想来东西还在房子里头,这一回,肯定得会人赃并获…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
小半个时辰后,阿珍同阿季来到村长面前摇摇头。
见此,苏蕊也惊异地看向马喆。
难不成这女人早有所料,早就将白木耳转移了?
苏蕊虽没参与搜查,但她一直在门前看着,亲眼看着珍婶是多么仔细地在房子的每个角落搜寻!
见此,仍旧躲在阿杰身后的阿红顿时长吐一口气,当即中气都变得十足起来。
“看吧,我都说了,我没偷东西!现在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吧!”说着,满脸愤怒地看向苏蕊:“啊蕊,亏我还把你当自己人,你怎么就这样污蔑我呢?你说吧,现在你要怎么同我交代?”
盯着她的脸,苏蕊简直快要气出火来。
能不能证明阿红是贼子也是其次,重要的是她的白木耳!
早知道,刚刚在家里就应该将她当场捉获!
这次她是真的蠢了!
阿杰见此也上前冷冷看着二人,再看向村长,“村长,你说吧,现在要怎么办?”
“这,这…”村长也是为难。
苏蕊跟马喆现在可是红人啊,他不想得罪,但现在这情况…
“等等!”苏蕊出声打断,随即迈步走入屋子。
阿杰见状即刻上前将其拉住,只不过不等他碰到苏蕊的手,便被马喆借力推开。
】
“你们要做什么!事实已经很清楚,阿红没有偷过东西!”
苏蕊并没理会他,而马喆见她没出声,只是安静地挡在门前,不让阿杰跟阿红进入。
苏蕊鼻子嗅了嗅,很快嗅出了空气中有那么一丝的迷香味道。
眯了眯黑眸,她继续仔细搜寻,很快便在衣柜的下方闻到了比较浓烈的迷香味。
捂了捂鼻子,苏蕊看向珍婶:“珍婶,麻烦你将这柜子打开。”
“我刚刚看过了啊,里面没有东西呢。”话虽如此,但珍婶还是迈步来到衣柜前,将她指定的抽柜拉出,“挪,里面只有几根佛香…”
“这不是佛香。”苏蕊从衣柜里将那短短的几根香拿出,转身看向村长,并将佛香举起:“这些是迷香。”
“迷香?”村长闻声快步过去,拿过她手中的几根香,本想嗅一嗅,可又担心会中招。
苏蕊见状解释:“这种迷香不点燃就没有效果。”
村长试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