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都不剩?就这也好意思自封财神?”
邱财神恼羞成怒,上前搂住陶仙人的脖子。
别看陶仙人平时慢吞吞的,躲闪的速度快得惊人,避开邱财神,扬手就是一把石灰。
好在邱财神和秦书铭早就提防他的阴招,用袖子挡住眼口。
陶仙人借此机会,推开窗户要往外逃,却被邱财神死死拉住脚腕,无奈之下袖子一扬,扑啦啦一只灰色鸽子从他袖底飞出。
邱财神暗叫一声不好,伸手去捉鸽子,却被陶仙人狠狠一脚踹在胸口上。
好在秦书铭打出一枚钢针,刺入陶仙人的后脊,后者如一摊烂泥似的倒在地上。
“不妙不妙,鸽子飞走了,大事不妙!”邱财神扒在窗口,早没了鸽子的踪影,只剩下望洋兴叹。
“那是樱花山庄的信鸽?”秦书铭问。
邱财神正欲解释,门外传来声音。
“陶仙人,邱老板,里面发生了什么?”姜岩纬听到动静,早等着急了。
“蒋老板少安毋躁,切不可进来!”邱财神喊了一句,猛给秦书铭使眼神儿。
二人此行之前,便料到可能与陶仙人发生冲突,早有准备。
秦书铭从衣服下掏出一张狗皮,邱财神除去陶仙人的衣物,两人合力将狗皮套在陶仙人身上。
狗皮太小,塞不进去,便将陶仙人的手臂和腿骨悉数折断。
邱财神的手中多出针线,以无比迅捷的手法将狗皮缝合,从外表看天衣无缝。
秦书铭听糖人张提过,邱财神以前也是扎飞高手,所以当初才能轻松识破那黑衣人的手段。
一切妥当,秦书铭方才开门。
姜岩纬进屋后发现,不见了陶仙人,地上却多出一条狗,不由地惊恐失措。
“姜老爷不必慌张,这条恶犬便是贵公子犯的天犬煞。”
“它怎么会在这里?”
“方才陶仙人与我们谈论这妖孽,不料它突然出现,好在我侄子手里的三尖两刃刀专克这妖孽,现如今,它已经死掉。”
姜岩纬面色稍缓,问:“那为何不见了陶仙人?”
邱财神眼眶发红,道:“陶仙人与那妖孽斗法,可惜最终被妖孽吃掉!你看那里,妖孽吃掉陶仙人后,将他衣服吐出。如果没有陶仙人,我和我侄子也会丧命!我恳请厚葬陶仙人的衣服,以后逢年过节祭奠他的衣冠冢。”
姜岩纬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为了避免姜岩纬生疑,衙门里的人出面带走那条狗的“尸体”,辗转一圈后又将“尸体”交给龙牙卫。
本想从陶仙人口中获取更多的信息,结果对方咬断舌头堵住气管,死了。
“情况不妙!陶仙人放走一只信鸽,怀安城不会太平,老张你腿脚快,赶紧向上求援!”邱财神对糖人张说道。
糖人张不敢有半点耽搁,立即启程。
邱财神又对秦书铭道:“少帅,局势的严重性无法估量,我建议你暂避风头,这几天不要来五味斋,也不要露面。”
秦书铭道:“我和糖人张都不在,你一个人怎么顶?”
邱财神笑道:“你太瞧不起我邱财神了,我是龙牙卫内四大司马之一,就算樱花山庄杀过来,一时半会也奈我不得。反倒是你,一定不能暴露。”
秦书铭怒道:“你太瞧不起我秦书铭了!樱花山庄与我有血海深仇,我怎能回避?”
邱财神道:“龙牙卫与樱花山庄之争,不仅是江湖门派之争,更是一盘关乎江山社稷的大棋,龙牙卫缺少你这样的帅才,所以你一定要顾全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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