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培训老师说的和他们两方说的也不一样呢?他们有什么利益冲突吗?”
“至少培训老师是中立的吧。”
“我也这么推断。而且,打彪子的人不是从外面来的,而是寸岛的人动的手。”
阿诚惊讶道:“是我们村里的人打他?”
“是啊。培训老师说彪子和那些人有过节。你知道彪子得罪过谁吗?”
阿诚笑笑说:“要说得罪谁,那就多了去了。但是也不至于打那么狠吧。无非就是偷东西、抢东西、把人家的小孩打一顿这些小事。挺多冲到他家把他骂一顿就过去了。”
齐年说:“所以就是这些疑点搞不懂啊。”
陶思娅袅娜地从远处走过来问:“彪子被人打了?”
齐年回答:“是的。”
陶思娅说:“活该!”
“为什么这么说?”
“他就没把培训生当人看。”
齐年看了一眼陶进和阿诚:陶思娅应该是对群殴事件发表过意见的所有人里面最客观的一位吧?
几个人就这样在分拣点的空地上一边晒太阳一边聊着,齐年的电话响了。
“老板,快回来吧。他们又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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