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
夜北辰语气依旧淡淡的。
夏晏然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应，手指不甘地在灶台上敲击了几下。
“殷从觉得是皇族的人干的。”
门外的向岚清心下一紧。
颂芷是慕凰承的眼线，若是三长老将此事闹大，慕凰承很可能会查出颂芷的死跟她和夜北辰有关。
但以三长老的暴躁脾气，只怕也不会让此事悄无声息过去。
向岚清望向夜北辰，现在只能看师父是作何打算了。
“那边让三长老查查吧，如果真是皇族的人害死了魁星阁的徒弟，我也不会与他们善罢甘休。”
夏晏然再次阴柔笑起来。
“我还以为，你会因为跟殷从的关系，对这件事袖手旁观呢。没想到竟然会因此不惜得罪皇族，夜北辰，你还真是有情有义呢。”
夜北辰挑挑眉毛，夏晏然的弦外之音他听得清清楚楚。
以他跟殷从的关系，的确可以不理会此事，毕竟师门任务失败，徒弟惨死之事也常有。
夏晏然借此事试探他对皇族的态度，倒是让夜北辰有些怀疑她的居心。
夜北辰转身看向夏晏然，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倒是有点好奇，如果魁星阁跟皇族开战，晏然你会站在哪边？”
夏晏然充满魅惑地大笑起来，红唇在她扭曲的笑容下，显得十分恐怖。
她葱白一样的手指轻轻在夜北辰下巴上挑过。
“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