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人带了回来。
看秦潋一身的伤,想来抓捕过程并不平静。
“人证物证俱在,朕原本不必见你,但想起你父亲,朕还是想亲口听听你的理由。”
“呸,你也配提我父亲!”
“放肆!”
傅泽启一摆手,打断了骅骝的厉声呵斥。
“你若是愿意说,朕就听一听,若是不愿,朕就直接送你上路。”
“哈哈哈哈,哼,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便!”
“也罢,看在秦叔叔的份上,朕留你一条全尸,骅骝,赐鸩酒。”
“呵,傅泽启你果然和你父亲一样无耻。”
对于秦潋的谩骂,傅泽启充耳不闻。
将死之人,何必和她多做计较。
秦潋见他脸上毫无波澜,怒火更胜。
“你父亲将秦家的男子赶尽杀绝,还嫌不够,你要把秦家所有的血脉全部断绝,也不知道你喊秦叔叔这三个字亏心不亏心。”
“不亏心,朕喊得理直气壮,要是秦叔叔看到这一幕,说不定还会拍手叫好。”
“你!”
秦潋被他无耻的嘴脸气得说不出话。
一激动,旁边就有人把她按了回去。
骅骝动作不满,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已经把鸩酒取来了。
傅泽启看了一眼鸩酒,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秦潋。
说出了一个颠覆秦潋认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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