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都有一定的差别。
子余虽然眼下乃是赤渊部落地位比较高一些的人物,但是早年的时候,这些活,他也是曾经狠。干过一段时间的。
所以,什么妖兽吃什么,在什么时候吃,吃多少,他都十分的清楚。
那些妖兽一般只吃新鲜的活着的猎物,死掉的时间太长的话,即便妥善保存,如果不是饿极了,他们一般也不会吃,所以,部落里几乎每天都有为那些妖兽捕猎食物的队伍出去,每天也有这样的人回来。
好巧不巧的,这些人子余基本上都认识,而且,还有一些和他的关系特别好。
那么,打着串门儿喝酒的旗号,悄悄地把药物放在了那些妖兽的“口粮”里面,那么,只要算好时间,不用他们自己出手,自然就有人会把那些食物送到兽栏中去。
吃的早的,药剂的量放的少一些,吃的晚的,就放多一些,这样一来,因为药剂量的不同,还有不同妖兽之间对于药物抗性的预估都算在了其中之后,虽然不能够保证完全精准,却也能够在大体上确保它们在一个十分接近的时间段一同暴走。加上药物乃是刺激妖兽发狂之用,本身并没有什么毒性,莫说这赤渊部落之中一贯就没有怎么查过妖兽入口的东西,便是他们仔细查过了,也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收获。谁又能想到,那些药物,是藏在了妖兽入口的动物们的身体之中呢?
“你这家伙,越来越聪明了。” 三人一边走着,冬寻一边笑道。
“不是我聪明,”姜宁道:“是这里的人行为思考都还不够缜密,若是换我来做赤渊部落的布局,我才不会只派人在夜晚防守那些潜入进来的人,除此之外,一定会严查外来者,只要是外来的人,不管他们是以何种形式,什么身份进入到了部落之中,都有可能是打二阶妖兽主意的那个人。对于那些妖兽要吃的食物的管控,也是同样的道理,要查的,乃是一切能够进入兽栏之中的存在,而不仅仅是那些想要潜入进去的人。即便这样布局,都不一定能够确保万无一失,更何况是赤渊部落眼下的这种,看似严密,实际上到处都是破绽的布局呢?”
“你这家伙,”冬寻道:“不去带兵打仗,真的太可惜了!”
姜宁笑着摆了摆手,罕见地谦虚道:“我从未学过什么兵法韬略,也从没有带兵打过仗,我的那些小聪明,也不过是小时候偷鸡摸狗总结出来的心得体会而已,小打小闹还行,一旦上升到了战略的格局,那就是另外的一方天地了,根本不是我能够掌控的,你把我想得太厉害了。”
冬寻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
事实上,也曾经有过别人对姜宁说过类似的话,但是他当时就一笑而过了。
说实话,若是真的给他一队人马,未必就真的指挥不好,只是,在他的认知之中,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一旦沾手,必定有着许多自己之前并不了解的门道和规矩,虽有触类旁通,想要炉火纯青,却是没有那么容易的,所以,这种类似的海口,他从来不自夸。
谈笑之间,三人已经在森林之中追了那二阶大鹅几十里的路程,姜宁还勉强支撑得住,但是子余和冬寻,身体就已经有些顶不住了。
夜长梦多,森林里也不是只有这么一直二阶妖兽,若是让它提前碰到了更加厉害的妖兽,到时候自己估摸着也要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姜宁立马就放弃了停下来休息的打算,从子余那里要来了增强嗅觉的药物,便让二人先在这里休息,而他自己,一个人接着追踪那大鹅。
至于冬寻这边,姜宁到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作为原本那个世界之中的顶尖高手,冬寻的招式比起子余这么一个小部落的人来说,不知道要精妙了多少倍,再加上她身上的食物充足,本身的力量也已经不比对方差,即便那家伙心中有什么不好的打算,也根本不是活了几万年的冬寻的对手,更何况,他的身体之内,还藏着姜宁布置下来的后手,若是敢对冬寻出手的话,姜宁回来,一样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这些日子一来,子余对于姜宁的畏惧和忌惮,可谓已经深深地植入了骨髓之中,正如姜宁所想的那样,当他说出自己要独自离开的时候,子余确实是在心里想过,挟持冬寻要挟姜宁给出解药之类的事情,但这种想法,只是稍微一闪现,就被他摒弃掉了。以那个人的聪明才智,自己真的要与他斗,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倒不如老老实实地为他做事儿,虽然即便这样,到了最后,姜宁也未必会好心放过他,但是,就这些日子他对于两人的了解来说,走这条路,自己活下来的可能,总归还是要比与之对抗来的多的。
姜宁使用了那粉末之后,鼻子之上的疼痛与嗅觉一同激增,这些痛感,对于子余来说,就好像是踩着刀尖走路一样,但是对于姜宁来说,不过尔尔,他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下,就那么在子余愈发敬畏的目光之中,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里。
暴走如此之远,加上一路上攻击赤渊部落的人,并且肆意地在森林之中横冲直撞,对于那些一阶妖兽来说,只要不把自己撞死,或者被别的妖兽吃掉,被抓回去什么的,等待药效过去了之后,他们便彻底的恢复了自由。
但是对于那只二阶妖兽大黑鹅来说,却不是如此。
它的寿命本就不长了,在如此疯狂的消耗之下,生命力简直是直线流失,一路走来,到了这里,已经处于一种近乎于枯竭的地步。
即便它吃下的药物最多,受到的刺激也最强烈,但是走到这里,因为生命流失过多的缘故,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