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但最后似乎没成功。
如此的他,今天醒来就感觉到身体疲惫不堪。
想起这番如梦似幻,隐隐约约的记忆。
杨修连忙一个俯身,看向自己床底。
那里放着一袋红色塑料袋套着的工具,随着探手一取,他起身打开,里面是一把刀子,一把手枪。
见似乎没有变化,杨修不禁松了口气。
想来是自己想多了吧?
但这时,他感觉到身体有些刺痛。
他寻着痛点四处摸索,看着像摔伤的伤口,他立马面色煞白。
杨修知道自己可能出事情了。
以至于,他一天的时间,都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但一切都无事发生。
就在他又饿又困,膀胱都快爆的时候,杨修又陷入了一种恍忽。
这时候的他,精神不再有恐惧与其它情绪,进入一种很冷静的审视状态。
随后有一个人,又或者说是自己的某种人格?
在心理问着自己。
『你对你过往,有无一点忏悔?』
杨修很认真的想了下:
“有粉就好啊.....我要忏悔什么?”
『比如,你杀的人,很多好像都是无辜的。』
“哦哦...习惯就好。”
『嗯,好。』那声音很是平澹的说。
『我也挺习惯的,在处理你们这方面,很有心得。』
那个似少年的声音如是说道,情绪波澜不惊。
但杨修好像可以感觉出,对方似乎有点愉悦。
那种好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烂人,可以随意去驱使的那种。
杨修如是想。
之后他的视线与他的意识,被一种黑暗所笼罩。
......
徐曲现在状态很不好。
自打李贾出事后,他代为掌管拜童教内,李贾麾下成员手下的事务开始,他的状态更加不好了。
讲道理,这些日子来,他每天都很心累。
徐曲如果评价自身的话,他认为自己不是个好人,但基本的三观还是有的。
因此每次参与其中,他都感觉这群人是一帮神经病。
而他——就是那个神经病头子。
但他不是神经病啊,而且徐曲感觉李贾也不是。
就这样,每天徐曲都在挖空心思的在教内摸鱼。
尽量不让自己手下,那些神经病去做什么太过于过分的事情,但也仅此而已。
他有善良,但不多。
更多是人生最后一点时间下,有点无所事事的,什么都想参一手的行为。
不管好恶,重在参与。
直到那天,那个神秘人的造访,以及对方那神奇的力量...
让自己重新拥有了活力,他可以开始大力搞钱。
说实话,徐曲是心怀感激的。
自己的病体他再清楚不过,每天都活的很费劲,但他不舍得死。
因为他的家人与妻子的家人的长辈们都在世,虽然他与妻子无儿无女。
但徐曲还是尽力赡养着他们。
他只是想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多给这些老人准备一点钱。
然后等自己快不行时,以一个合理的方式说自己要远行好久,去外域打工。
然后自己可以安心的,放轻松的,躺在棺材里面。
也因为这样,李贾当初邀请他的时候,他不假思索的接受。
因为拜童教这帮人有钱,他能捞,还能心无罪恶的捞,而李贾也支持。
横竖只是拖累一些疯子,似乎也还不错?
但今天情况似乎都不一样了。
就在半个多小时前——
准备出门办事的徐曲整个人像软皮虫一样倒在地上。
他的病体又回来了。
那种无力感,那种痛苦感,那种极度的虚弱感。
徐曲开始审思自己这些日子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惹得那位神秘人如天威一般降下惩罚?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费力地支起身体,最终满头虚汗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之后徐曲开始了忏悔,从内心默念到低声自语再到大声说话。
却无有任何回应。
徐曲倒是没有什么绝望,只是有点无奈。
似乎,那位神秘的大人物抛弃了他。
可能对方完成了想要达成的事情。
而自己就像那个垃圾一样被扔掉了吧?
就像当年妻子病逝时,他们掏出了最后一点积蓄,但那私立医院冷漠的拒绝后续治疗,只因为钱差了一点,领导也不给宽容。
最后钱凑齐了,在四天后。
但是妻子在前一天,却已经走了。
紧随其后是自己患病。
面对那庞大的医疗费用,和已经无力回天的情况时,医生让自己放宽心,多去看看世界一样...在自己如实说了存款后。
就在徐曲有些气若游丝的胡乱回想间,他蓦地感觉到——
自己那种明明很虚弱却拥有力气,也不觉痛苦的力量,再次回来了!
而后,他听到了一个声音,正在问他。
『我已知你所愿。
『有一个任务,看你是否原因接受。
『不论成败,你与你妻子家人的长辈,我会给他们一笔来路干净的钱,和一个合适的晚年赡养安排。
『而如果此行你能活下来,或许我能救你一命。
『但从此以后,你的命,便是我的。』
那个神秘人再次于无形中出现,并且如是说。
而徐曲,咧着嘴,露出笑容,想也不想的对着无人的客厅大声说道:
“好——!”
『很好。
『那么去保险柜所在的房间,上面有一张纸,用你的血,写下你的名字,你的出生时间,越详细越好。』
徐曲依言前去,他看见一张方方正正的灵纸放在上面。
他想也不想的,割破自己手指,感受着疼痛,眼睛明亮的以血代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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