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要塞里,顾晓乐和宁蕾已经收拾好了行装,和爱丽达她们几个人再一次来到了那处位于要塞最底部的巨型实验室的外面。
一直睡在密封舱里的明泽光男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听说顾晓乐他们还要进入那个实验室后,他拼命地用笔在地面写着字,希望他们两个不要进去送死!
因为他也觉得下面的井上熊二教授似乎很有些古怪,没有必要再进去冒险。
不过这件事关系到大家究竟能不能从那处密道中逃出去的关键,所以顾晓乐还是好意地拒绝了明泽光男的请求。
他和宁蕾两个人再一次轻车熟路地站到那两扇密封的舱门前,对着不远处的爱丽达摆了一个我们已经OK的手势,后者再一次扭动了那个在外面控制的气动阀门。
“哧”地一声,密封门再一次打开,顾晓乐和宁蕾两个穿着防护服再一次进入到了那条狭长的通道里。
因为两天前刚刚来过一次了,所以这里的一切都变得十分熟悉,先是淋浴,再是热风,总之把身上吹洗的干干净净后两个人终于来到实验室的那道玻璃门前。
和上一次一样,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顾晓乐还是走到了前面。
实验室里还是那副熟悉的场景,高大陨石静静地躺在实验室的底部,一团类似于烟雾的淡紫色物质围着那块陨石缓缓转动着……
“またお帰りですか?私は知っています。お二人はきっとすぐに帰ってきます。 ”
那个苍老而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再一次在陨石坑中响起。
因为现在知道这家伙的身份很可能是假的,所以这一回顾晓乐和宁蕾两个人都不敢靠的太近,远远地站在玻璃大门附近的楼梯上没动。
宁蕾轻轻地在顾晓乐的耳边说道:“他说他知道我们两个人很快就会回来的。”
顾晓乐点了点头,一边全神戒备着那团淡紫色的烟雾,一边大声地对着宁蕾说道:
“别跟他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你就问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井上熊二教授?”
哪知道顾晓乐的话音刚落,还不等宁蕾给他做翻译那团淡紫色的烟雾中就马上给予了回应:
“若い人たちは、私自身が井上熊二教授だと言ったことがないようです。私は彼のふりをしているとどうして言えますか? ”
“他说他好像从来说没说过他自己就是井上熊二本人啊?你怎么能说他是冒充的呢?”
宁蕾的翻译一下子让顾晓乐也愣住了,是啊!好像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团淡紫色的烟雾就没说自己就是井上熊二,只是说他曾经有过的记忆是如何如何的……
可是他要不是井上熊二教授,为什么会对他了解的这么清楚呢!
不过有一点现在是可以肯定的了,那就是在那条密道中发现的穿着研究人员制服的尸体应该就是井上熊二本人了!
想到这里的顾晓乐就想发问说为什么他要把那本日记中间的很大一部分章节撕掉,那些撕掉的章节又记载了什么?
哪知道他的话还没有出口,就听到那团淡紫色的烟雾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说道:
“あ……教授は密道内で死んでいました。何年か経ちました。彼はもう故郷に帰り、大好きな妻と一緒に桜の木で花見をする日を過ごしていたと思いました。残念ですね ”
“他说他对井上熊二教授死在密道里的事情感到很遗憾。”
宁蕾的翻译倒没有让顾晓乐感到都吃惊,毕竟他们上一次来就已经见识过了这团烟雾具备的读心术的能力。
“你可以告诉我们那本日记撕掉的内容是什么吗?还有那段密道真的能通到山谷外面的洞穴吗?”
这一回顾晓乐索性也不通过宁蕾翻译了,心说反正你个老家伙连我心里想的是什么都知道,我就直接问吧。
那团烟雾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地说道:“その日記の引き裂かれた内容は実は私と関係があります。あなた達に知ってほしくないことが多すぎます。私は本当に希望しています。あなた達は私を井上熊二教授として扱ってくれます。 ”
宁蕾皱了皱眉头说道:“他说那本日记被撕掉的内容是与他有关的,他原本是不希望我们知道得太多的,他更希望自己能被我们当做井上熊二教授来对待。”
缓了一会儿,那团烟雾又接着说道:“その日記の引き裂かれた内容は実は私と関係があります。あなた達に知ってほしくないことが多すぎます。私は本当に希望しています。あなた達は私を井上熊二教授として扱ってくれます。
その日記の引き裂かれた内容は実は私と関係があります。あなた達に知ってほしくないことが多すぎます。私は本当に希望しています。あなた達は私を井上熊二教授として扱ってくれます。
私は一体何ですか?これを見たら満足できる答えがあると信じています。 ”
说完这些话以后,这团烟雾中又出现了一只人手的形状,手掌中心平端着一摞日记纸从陨石坑中缓缓升了起来……
顾晓乐虽然不知道他嘀里嘟噜的这一大段日语是什么意思,但是也看明白了他要把这些撕掉的日记纸章也交给他们。
于是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缓缓地伸出手从那团淡紫色的烟雾手中接过了那摞日记纸。
大概是一下子说了太多的话,那团淡紫色的烟雾显得十分疲倦,连围绕着陨石旋转的速度都已经开始大大降低。
顾晓乐回头看了宁蕾一眼,低声问道:“他刚刚又说什么了?”
“他说他告诉我们的那些事情,包括密道的安全以及出去以后的山洞里究竟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