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过去了。”
“怎么会没关系?”
“对啊,他们那么对你,怎么会没关系?”
郁启自己肯定是不在乎的,但是景母跟景笑薇真情实感的心疼与安慰却让他感到有些心暖。
一种久违的被“亲友”关心的感觉。
接着三人又聊到了一些景云臻过去的事情。
郁启才发现他这个男朋友可真是从小叛(沙)逆(雕)到了大!
从小就皮实。
五六岁的时候沉迷武侠片,苦练“轻功”,从很高的阶梯上跳下去,脚崴着了,被景父狠狠地揍了一顿,等脚好了,他又去跳,又崴着了,又被揍。
完了,他居然还要跳!而且这次准备从二楼往下跳。
于是景父想让他吃点苦,就把他扔出去练武了,想让他看清现实,自己放弃。
结果却一直练到了现在。
并且在八岁的时候就混成了大院小霸王,整个家属院的小孩儿十四岁以下的都是他的小弟!成立了“奥特曼帮”。
人称景大哥!
景大哥十三四岁的时候又突发奇想,非要去高原,看看雪山看看大桥看看日出日落,还想着武侠奇遇,拜一个什么大师什么的。
于是兜里揣着几百块钱,背着书包就混上了火车,家里人都急疯了,到处找他。
四天后,还没到高原的景大哥就没钱了,他找到警察说自己走丢了,被警察叔叔送了回来。
于是整个大院的人都看见他从警车上下来,从此又有了“景大哥进过局子”的江湖传说。
然后这位江湖传说又被景父揍到在床上瘫了两周。
“那孩子被打得满地滚,还跟他爸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让他等着,哈哈哈……”
“噗!”这的确很像是景云臻做得出来的事情,郁启完全可以想象了。
好的,他记住了,他要用这个笑话景云臻了!
郁启在心中的小本本上疯狂记录景云臻的黑历史。
三人愉快地聊了整整一个下午,都六点多了,景笑薇才想起晚上还有别的事情,于是母女俩准备回去了,临走前还热情地邀请郁启以后有空去家里玩。
景笑薇拿着小本本让郁启给她签了好几个名,不忘叮嘱:“小启哥,不是客套哦,你一定要来我们家玩儿!”
她可得抓住这个机会给她们班郁启的粉丝好好炫耀一下!
送走景家母女,郁启原本打算去片场找景云臻的,谁知遇到了之前合作过的导演。
这位导演正好有个剧本想找他拍,郁启听了一下,居然是天才数学少年的人设,立刻也有了些兴趣。
便跟他聊了起来。
一个没注意,等聊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再去片场,景云臻今天的戏居然已经拍完了。
郁启去服装间找他。
正要敲门,门就自己开了,然后被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抓了进去。
服装间里没开灯,光线昏暗,郁启起初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然后就被一个熟悉地气息揽入了怀里,他推出去的手被对方单手抓住,轻而易举地按到了头顶上。
男人以一种惩戒的姿势把他压在了门板上,戴着黑色皮手套拿着马鞭,抬起郁启的下巴,他贴得很近,嘴唇似有似无地擦过郁启的耳尖。
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霸道:“小咸鱼,为什么下午没来找我?”
这时候,郁启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看清楚了。
景云臻穿着一身深绿色的军装,是那种标准的军阀装扮,修身的军服、霸气的披风、以及收进黑色军靴里的裤腿,还有用于点缀的肩章绶带。
帅到人腿软。
景云臻这次拍的是一部民国战争剧。
他一人分饰两角,演的是一对从小因意外分离的双胞胎兄弟。
弟弟是个小混混,成天干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但骨子里并不坏,而且充满了正义感,后面更是一步步成长,蜕变成了保家卫国的战士。
而哥哥呢?则成了暴戾嗜血的反派军阀,不干好事,凭借威权强抢民女、杀人放火、收罗大量民脂民膏以供自己享受。
而他今天拍的就是军阀那一部分的戏。
景云臻仿佛还没出戏,把郁启摁在门板上,又抬了抬手里的马鞭,霸道至极地“审问”:“嗯?你说不说?”
“遇到周导了,跟他聊了聊,哥你放开我……”看郁启还试图挣扎,景云臻便顺势把他裹进了自己的披风里,扔掉马鞭,掐着他的腰,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充满侵略性地探进了他的唇齿间,肆意妄为,尽情掠夺。
直到外面传来了走路还有交谈的声音。
景云臻才放开他,伸手锁上门,他看见郁启蹙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景云臻:“把你亲疼了?那我们不亲了,来玩点别的?”
郁启:“什么?”
大军阀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套衣服,冲他挑眉:“小咸鱼,你穿这个给我看看。”
“嗯?”郁启看过去。
发现那居然是一套红色的旗袍?!
景云臻:“本来是给一个女演员准备的,结果尺码做太大了,她比划了一下就说穿不了,我觉得你可以穿。”
郁启:“……”
看郁启不动,景云臻又把人搂了过来,他轻靠在桌子上,手往下滑,咔一声解开了郁启的皮带抽出来,然后一颗颗由下往上解开了郁启的衬衫扣子,露出了底下光滑白皙的皮肤。
郁启按住他的手:“哥……”
景云臻抬起头,军帽下的脸英俊帅气,他摸了摸郁启的腰,声音低哑:“别动,我给你穿。”
“……”
算了……他还是自己来吧。
郁启拿起桌子上的旗袍,躲到了隔间。
五分钟后,青年十分别扭地走了出来。
景云臻的眼睛却一下就亮了,郁启还没看清楚自己穿上旗袍是什么样子呢,就又被对方拉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