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没出去。”
打晕两个御兽宗弟子送出两块令牌来也就变得很容易了。
谢危懂了——这是暗探敌情!
怪不得能搞到消息来源!
土鸡眯着眼睛看了眼司昆,从鼻子里喷出一声小小的冷哼。
司昆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张地图,上面详细标明了御兽宗所有的警戒巡逻,想必也是从内应那拐来的。
两人一路避开巡逻的弟子,按照地图指引绕过重重障碍来到了一处石门前,门口有几个守候的弟子,石门不远就是一片岩浆湖,不时有沸腾的气泡自湖面炸开,蒸腾得空气都一片扭曲。
司昆皱了下眉,还在想到底怎么引开人时,谢危忽而一笑,“看我的!”
他“啪”一声打了个响指,岩浆湖突然猛烈的沸腾起来,像是火山即将喷发似的,滚滚岩浆直接朝着四面八方涌了出去。
那几个弟子猛地变了脸色,连忙飞到了半空中躲避,然而那岩浆不止沸腾,还突然朝天上炸了起来,一股又一股火流窜上半空,将这群弟子们吓得到处乱窜。
“快告诉长老,它又开始挣扎了!”
“快快快!快撤!这里不是我们能待的,快走!”
“我去叫长老!”
不一会儿,这群弟子便跑了个精光,看样子像是经常遇到这种事情,除了有点慌乱,还算有条不紊。
两人没多想,只顾着先寻找青鸾了,谢危一挥手,奔腾的岩浆又原路退了回去,露出了原本的地面,却是毫无烧焦的痕迹,一看便是经过特殊处理的。
“走。”谢危猛地窜了出去,司昆紧随在他身后。
两人来到石门前,司昆按照图纸上的方式,在石门上画了个符篆,石门光华一闪,伴随着“轰隆隆”的声音缓缓上升,露出后面巨大的石室。
在看清里面场景的一瞬间,两人都脸色微变。
这是一间很空旷的石室,高约十来米,占地二百来平米,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竖立着一根粗糙的枯木,石台周围像是鸟笼一样竖着很多石柱栏杆,从头顶一直垂到地上,将石台牢牢封锁其中。
石柱的周围还一圈一圈缠绕着很多粗壮的铁链,给人一种阴森压抑的感觉。
这会儿,那枯木之上空无一鸟,石台上洒落着很多血迹,石台旁一处石柱碎了一个大洞,很显然里面的大鸟已经逃了。
谢危喃喃道:“你确定青鸾是御兽宗的镇宗神兽?这待遇怎么看怎么像囚犯啊……”
司昆也皱着眉,半晌才道:“我们来迟了。”
那血迹已经很暗了,青鸾逃了至少有五天以上了。
谢危扫视了眼周围,在不远处发现一个石门,石门角落处有一个刚好容一只鸟通过的大洞,洞里散发出灼热的火炎气息,有红色的火光隐约露出来。
谢危正要上前去,安静已久的土鸡突然一跃下了地,猛地就朝那洞口跃去,然而刚刚到达洞口,突然“嘭”一声撞上了一层结界。
土鸡被摔得仰面朝天,两只鸡爪在空气里蹬了半天,终于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小豆眼紧紧盯着那洞口,宛若盯着什么必须要完成的目标,眼睛都有点红了。
洞里散发的浅淡红芒照在它身上,映得它羽毛上的青色更加明显了,孤零零一只站在那,看着有点落寞。
谢危和司昆一时都没说话。
半晌,谢危轻叹口气,道:“走吧,外面来人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土鸡死死盯着那洞口,没动。
谢危走上前去,把整只鸡都捧在怀里,手往它眼睛上一盖,强制它移开了视线。
“走吧,”他说,“等我们下次计划好,寻一个时机再过来,外面那么多人,除非你想把你自己也交代进去。”
土鸡闷闷的应了一声,没有挣扎。
两人带着土鸡出了门,刚刚飞到远处躲起来,天边就有一大群人直奔这边而来,合体都有两个,化神元婴更不用说,若是他们再晚一点,结果肯定是被发现。
两人躲在一处隐蔽的石头缝里,想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一群人各个面色凝重,一窝蜂进了石洞,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他们又陆陆续续出来了,领头之人是个中年男子,手里捧着一个不知什么材质做的碗,碗里盛着半碗金红色的岩浆火焰。
司昆瞳孔一缩,握着七杀剑的手猛然紧绷起来,眉眼间闪过一丝杀气。
谢危皱着眉头,觉得那火焰有点眼熟,想了半会终于想起来了,低头看向土鸡——这不就是土鸡下的岩浆蛋?
土鸡的岩浆蛋和那洞底下的东西有关?
这时候,他听到那中年男人有些疑惑的声音响起,“这次的火焰有点少,不像是它暴动,岩浆也都退回去了,情况不太对。”
他身侧另一个中年女子道:“难道是有人混进来了?”
男人缓缓点头,“通知下去,严加防范,这个非常时期一定要排查清楚每个出入宗门的人!”
谢危和司昆对视一眼,谢危指了指回去的路,司昆沉着脸缓缓点头。
两人收敛声息,小心翼翼沿着来路返回,全程都沉着脸,极有默契的没有说一句话,直至离得远了,确保周围没有其他人,这才同时停下脚步。
谢危瞄了眼司昆,“你把那蛋拿出来看看。”
司昆淡淡道:“不用看,那是大地金焱兽的火。”
大地金焱兽,早已灭绝的远古神兽,主封印和防御,最大的龟类神兽,属火,身长动辄几百里,足足有一座山脉大。
谢危从原主的记忆里扒拉出来了一点信息。
他看着怀里同样沉默的土鸡,轻叹了口气,“所以你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土鸡沉默着没说话。
谢危若有所思,“怪不得他们要抓你。”
这样一来,金法宗那群人的行为就好解释了,曜日镜能让火系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