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太能够保证,现在的地方倒是可以放心一点,这里应该是绝对安全的。”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个人都很严肃地看着降谷零,好像在试图从他身上找出点什么隐藏的伤口来一样的架势。
在这种目光下,连降谷零都有些提起心来,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很过火的事情,竟然能够引起两个同期这么严肃的眼神,总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危险。
看到这样的降谷零,松田阵平反而把严肃的眼神放了下来,伸出手握成拳,用眼神示意降谷零。
降谷零还是没有明白,不过还是先照做,同样握成拳头的手想要和对面的两个人击一下掌,却没想到最先伸出的松田阵平反而躲开了降谷零递过来的拳头。
松田阵平脸上带了点计划得逞的笑意,把躲开的拳头递过去,稍有些力度地敲在降谷零的肩膀和锁骨交接的地方。
降谷零无奈地把手重新放在松田阵平的手腕上,想要把他的拳头放下来。
“真是想不到。”松田阵平眼里带上了些狭促,这大概是所有人面对熟人的八卦时总会忍不住的下意识反应。
“之前在警校的时候,我们就打赌最后能看上小竹一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若松竹一从不了解这些八卦,也不是因为不感兴趣,只是因为没有人会、也没有人敢来他们面前朝若松竹一提起这些话题而已。
可不代表若松竹一在警校时期不受欢迎。
任何一个相貌优越性情良好的人都会在身边的社交环境里引起一定的关注度和讨论度,更何况是一只金色头发的漂亮猫猫。
以松田阵平的口吻当然不会把词语修饰得这么好听,只能说是大概有这么一个意思。
“想不到你这么一个坐在边上只听我们讨论的人,反而下手是最快的。”松田阵平摇头,“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果然以后要警惕一点像zero一样喜欢闷不作声人,小心他在背后干些什么大事。”
“看不出来吗?”萩原研二凑过来,“我倒是觉得,在警校的时候,zero的意图就很明显了?”
“哎——?”松田阵平不可置信,“难道只有我不知道?”
松田阵平倔强地开始回想当初警校时期发生的一些事情。
降谷零叹气:“研二你在这个时候就不用当什么情感大师了吧?”
降谷零这么说反倒是确认了萩原研二的话在松田阵平心里的可信程度。
说起这些关于曾经的日常话题的时候,几人之前就会感觉到此前的分别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依旧像是在警校那棵樱花树之下打闹一样自然。
眼看若松竹一已经把蛋糕吃完走过来,松田阵平收起刚刚玩笑式的神情,以从未有过的正式表情对着降谷零说。
“你们之后要执行的计划,我们也略有耳闻。”
降谷零还是第一次见到松田阵平这么认真的神情,他还记得松田阵平当初教自己拆炸弹的都没有这么严肃。
“别的煽情的话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松田阵平收回手抱起胳膊,“等你们都回来,我们也能一起回警校去看望鬼冢教官。”
鉴于一些保密协议,警校至今也没有留下降谷零诸伏景光他们的档案。
不过,等到他们都回来的时候也不再需要这些保密协议了。
“老实说,hagi班长和我一起去看教官的时候,你能够想象鬼冢教官脸上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吗?!”松田阵平想到这里露出不太好的表情,“快退休的人了都,眼神里还欲言又止!那个画面可恐怖了!我宁愿他继续罚我们扫澡堂。”
若松竹一突然出现:“什么扫澡堂。”
松田阵平差点没喘过气,转身抓住若松竹一的肩膀薅头发:“……你吓到我了!”
“爆.炸物处理班的任务竟然还包括扫澡堂吗?”若松竹一反抗之余还不忘记回怼他,“真是稀奇!我要看你这个笨蛋穿围巾扫澡堂!”
其实以前已经看过不少了。
当初他们一行六个人,可没少被鬼冢八藏罚扫澡堂。
“那你想都不要想……住手!不要揪我头发!”
若松竹一:“那你先给我放手啊!!头发……头发!不准再薅了!”
“我们一起放,我数一二三,一起把手放下来。”
两个人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一二三数完,没有一个人真的放下了手。
“好啦好啦。”萩原研二拉过两个人,“竹一找过来是想说什么?”
“其实现在也不算晚,你要是还想去做摩天轮过山车之类的还有空。”萩原研二又补了一句,“哦,对。棉花糖不可以。”
“不是这个啦。”
若松竹一想要整理一下已经非常凌乱的头发,但是失败了,干脆也不去管它,提到别的更重要的事情。
“今天你有看见苏格兰吗?”
降谷零本来想立刻回答他原因,但又想起了什么,不动声色地提问:“为什么要找苏格兰?我好像没有提过,苏格兰今天会来?”
“毕竟这段时间苏格兰确实挺忙的,连我都已经好久没有看见他的人了。”
若松竹一听到这个答案,流露出很明显的失望来。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总感觉——”
“这种时候,不应该只有我们四个人才对。”
这种时候是什么时候,问若松竹一,若松竹一也说不上什么东西来。
也许是值得纪念的时候,也许是一些更高兴的时候,或许是一些大家应该在一起的时候。
“应该会有苏格兰的……才是。”
今天明明是很圆满的一天,吃上了好吃的蛋糕,看到了以前从来没有机会欣赏的烟花,在游乐园里也同样玩得很愉快,从来都没有如此快乐过。
只是现在,向来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情绪,在这个时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