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最重要的吗?”若松竹一举着手半信半疑, 在奇怪的地方要争一个胜负。
已经熟练掌握顺毛技巧的降谷零肯定点头:“真的,我保证。”
“嘿嘿。那好哦。”若松竹一满意地放下手。
虽然组织里的波本可能没法相信他说的话, 但是说话的人如果是降谷零那就没事了。
身为一个好同期, 最基本的素质就是不欺骗嘛。
在得到降谷零的保证之后,若松竹一就安心地坐回原地,趴在被子上撑头看着他们说话。
还能注意着挪开诸伏景光绑着绷带的手。
不过若松竹一在听着对面说话之余, 还能分出别的心思观察五个人脸上的表情。
虽然若松竹一不明白自己的想法是从何而来、又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但是……
如果像这样的时间,能够再长一点就好了。
再贪心一点的话, 就再长一点点就好。
若松竹一偷偷地想。
医院的短暂的见面很快就宣告结束,尽管几人心里都还是有些不舍,但也确实要接受已经到来的时间。
“那就……”萩原研二看回病床边上的三个人,“我们就先走了?”
若松竹一脸上的表情是最好读懂的, 一看对面三个人要出门就立刻把脸垮下来, 满脸都没写着开心。
鼓起来的脸颊一看就很好戳。
“好。”降谷零也很好笑地回头看看趴着的金色猫猫,“需要我送你们一路吗?
“才不用。”松田阵平举了一下快滑下来的墨镜, “你难不成还送到医院门口吗?”
“这种煽情的事情才不像你会做的事。”
“可不要摆出一幅已经生离死别的样子来啊。”松田阵平已经走到了病房门口, 干脆就没回头,放轻了声音,“到时候再见面吧。”
即使是会面临无数的牺牲……但也是他们每个人选择的道路, 即使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但是也依然义无反顾。
借着病房外的玻璃窗,他们最后能借着透明的反光,看到病房内的三个人。
降谷零靠着床头的墙站着, 诸伏景光躺在床上,若松竹一也刚好趴在被子上, 有些不开心地低头玩着降谷零递过来的手指, 很是专注。
况且, 希望也已经出现了,不是吗?
离正常回警视厅的约定时间已经晚了不少,但是弛田上衫并没有多说什么,接过萩原研二递过来的包装袋就微笑着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我就说把这件事情交给你们一定没有什么问题。”弛田上衫解开包装袋,取出里面的药物摆在自己的桌子上面,分门别类地放好,“也很准时。”
“真不愧是我们这一课的精英人才啊。”甚至还能继续面不改色地吹捧。
面子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也看不出任何透露出来的想法,和往常的普通好心前辈没有任何区别。
松田阵平诡异地联想到之后的降谷零。
公安的那群混……不是,人精。一个个都这么会演戏的吗?
说实话,他有些好奇之后在那个晚会上见到降谷零的样子了。
哎呀,金发混蛋会变成金发大混蛋吗?或者说,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斯文败类的样子呢?
尽管一周后的慈善晚会邀请还没有什么影子,但松田阵平已经无法放下内心的期待之意了。
诸伏景光的伤口暂时无法很快地出医院,若松竹一虽然表面上清闲的没有什么大事做,但是电脑这种办公设备还是需要的,就算还想要继续待着陪景光康复,那也得重新把电脑拿过来才行。
正好降谷零还得出医院拿些东西,就干脆把其实困到不行一直玩手指提神的若松竹一他一起打包带了回去。
玩自己的手指提神这种说法也太欲盖弥彰了些,所以若松竹一是一直在玩降谷零的手指。
就跟猫猫找到新的猫玩具一样,一直抓着不肯松手,也太幼稚了一些。
“波本,波本——”若松竹一喊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定要喊两遍或者三遍,最后一次也一定要把收尾的音节拉长,就跟无意识在撒娇一样,本人是完全注意不到的。
说了也不听,所以也不管他怎么叫别人。
不过实际上警校那五个人也从来没对他这么喊人提出什么异议来,随着他去。
“怎么了吗?”降谷零拉着他避开马路上过来的车,往对面停着的车走回去,“是想喝水?还是饿了?”
若松竹一摇头:“太阳好大啊。”
要晒融化啦。
降谷零打开后座的门,撑着门让他先进去:“所以你是想吃冰激淋?”
若松竹一干脆躺到后座上,刚刚好适合他睡进去,抬手从后座顶上捞下软乎乎的抱枕埋进去,可以遮住眼前全部的光线。
“嗯嗯,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去吃一下。”
如果声音没有那么开心倒是真的能说上勉为其难一下。
——毕竟脸被抱枕埋着,也分析不了表情。
到底是谁勉为其难啊?
降谷零没和他计较。
那就只好把目的地路程改一下,先去附近的甜品站吧。
“下车吧。”降谷零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弯腰朝后敲了敲抱枕。
“唔。”若松竹一缓慢地把抱着的抱枕往下挪挪,露出睡眼朦胧的眼睛来。
在车上睡觉真的很舒服,甚至可以忘记食欲,接下去要干什么来着,不如算了……
“去选冰激淋的口味。”
抱枕立刻失去了自己本身应该有的地位,孤零零地躺在空无一人的坐垫上,甚至还留有些余温。
“呼呼。”若松竹一端详了一会儿啃了一口,口腔中冰凉的甜意消散了燥热,月牙状态的眼睛完全暴露了此刻的心情。
所以当看着对面很眼熟,犹豫着要不要上来叫人的工藤新一被狂奔的沙扎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