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在暗示自己吗?
降谷零没多想,立刻在外面拦下一辆出租车,往短信上提到的那个郊外孤儿院去。
“他已经走了哟。”工藤有希子目送着降谷零,等到背影完全消失不见时就转身挥挥手。
有希子把双手搭在椅背上,看着吧台处的工作人员:“想说什么就立刻说吧,对吧,莎朗?”
手里原本还在清理着吧台处咖啡豆的沉默的工作人员此刻仰起头,摘掉了自己头上的帽子,很顺手地把空杯子放在机器下也接了一杯现磨的咖啡。
“临时改掉行程什么的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吧!”有希子向走过来的女人抱怨,“你要知道,我们劝新一乖乖住在阿笠博士家可是劝了好久啊。”
工作人员,不对,贝尔摩德把盛着咖啡的杯子轻轻放在桌子上,听着眼前人一直没停下的抱怨:“所以呢?”
“作为补偿……”工藤优作开口,“就来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咖啡时间吧。”
贝尔摩德把手机的背面朝上放着,刚好能够让小人挂件躺在手机背上。
有希子也注意到了这个丑得无与伦比的小人挂件,好心情地把下巴搭在交叠的双手上,带着一些怀念地开口:“你说……在脑子上特别灵活的天才是不是在一些艺术上都有些欠缺啊?”
“或者说……这果然还是基因的力量吗!”有希子兴致勃勃,“就算是现在的情况,他也还是很像以前的小泉。”
“新一也特别喜欢推理什么的,家里连福尔摩斯的各种精装版本都齐了呀——那为什么他不像妈妈一样喜欢表演呢,太讨厌啦。”
贝尔摩德播弄了一下手机上的小人:“谁知道呢。”
轻声、带着几分特有的神秘感和魅惑的语调——就像是眼前永远看不清真实面容的神秘主义者一样。
几人沉默。
“我接下来就要马上离开日本。”贝尔摩德拎起边上的搅拌勺拌了一会。
这段时间对苏兹酒的动向果然还是插了太多的手,再继续待下去为此引起了怀疑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也是她为什么决定来这边和工藤夫妇两个人见面。
反正他们也同样关注苏兹酒的情况。
她现在可是有点厌倦养小孩带来的麻烦了呢。
贝尔摩德不知道以什么心情和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两个人重新交换了这些年关于若松竹一的事情。
被调成震动的手机在桌面上嗡了一声,轻轻的震动也导致背上的小人挂件快要掉落到地面上。
贝尔摩德立刻伸手接过挂件,重新放好了挂件确保不会出现刚才的意外,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
刚看到消息的贝尔摩德有些失态地皱眉握紧了手机,稳住声音才朝对面的工藤优作说:“联系警察,带着□□处理班立刻去郊外那个曾经的孤儿院。”
“要快一点!”
又是那个地方。
……可千万不能像多年前一样再一次在她眼前出事。
贝尔摩德重新抓住手机上坠着的小人挂件,像是抓住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小竹一……也还在那里。”
那个改变了很多人人生轨迹的地方。
那一天大火笼罩的天空,就像是太阳落下时最后出现的夕阳一样。
有希子伸手抓住贝尔摩德的手:“一定,一定不会出事。”
工藤优作挂了电话走过来:“警视厅的人已经过去了。”
此刻。
若松竹一正抱着怀里的十四号往边上的小房间躲去。
还没来得及重新喘一口气,就有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若松竹一被这突然的触感刺.激地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