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扯到了伤口,轻轻吸了一口气,“不要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松田阵平直接扶着墙走回去了:“我去找萩,至于那个手下败将……生活白痴你自己看着办吧。”
“金发黑皮同学!”若松竹一转头看向降谷零,“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麻烦……”话还没说完,若松竹一就兴奋地跑过去要搀降谷零的样子。
扶老爷爷老奶奶走路,这一题他会!
算了,降谷零放松下来,任由若松竹一扶回去。
……虽然总感觉他搀扶的时候的想法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
……是错觉吧?
“啊拉,同学同学,你房间里的绷带和药水都用完啦!”
若松竹一蹦蹦跳跳,边上还跟了一个诸伏景光——被若松竹一叫过来的。
“但是不用担心,刚好我有多的。”
若松竹一举着自己从医务室拿回来的消炎喷剂和绷带朝两个人笑。
“话说回来……这些东西,若松君也还是需要用的吧?就不麻烦了。”
降谷零突然想起来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了。
“不会哦。”若松竹一摇头,“我的伤好的很快,对我来说,它们已经是闲置用品了。”
“给你。”若松竹一往诸伏景光手上递东西,“猫眼同学一看就很在行这些。”
诸伏景光接过绷带,好脾气地笑笑:“这些奇奇怪怪的外号……也好。”
欸?
若松竹一瞳孔地震,什么,原来叫外号这是不礼貌的表现吗!
……完了,一定又被讨厌了。
金发猫猫陷入对人生的怀疑,满脸通红,试图拖着自己丧失灵魂的身躯一顿一顿地离开这里。
诸伏景光关上猫猫逃离的大门。
“逗你玩的啦——”诸伏景光笑着把绷带贴上降谷零的伤口,“不如说说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跑上天台看他们打架?”
若松竹一呼气,坦然回答:“晚上的鲷鱼烧好吃,吃撑了。”
“嘶——轻、轻点啊hiro——”降谷零狠狠吸气。
幼驯染生气了也不能这么对他吧!
“是吗?”诸伏景光轻轻弯了一下眼睛,重新帮降谷零清理下一处伤口,“我也会做哦,下次有机会的话,可以做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