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祈求夏油杰也能给它尝尝蛋糕的味道。
夏油杰犹豫了一下,第一反应是狗不能吃蛋糕。
但夏油杰立刻又想到:球球连五条悟、咒灵都能吃,为什么不能尝试一下蛋糕呢?
他很快败给可怜巴巴的紫球球,摸了摸它的头,随意从桌上捞过来一盘甜品,挖了一勺递给紫球球。
贪婪的吃豆人球球不会放弃到了嘴边的一点食物,连夏油杰递过来的勺子都吃掉了。
夏油杰无奈的摸摸球球光滑的头,给由纪展示手里的断掉的勺子,让由纪结账的时候再赔一份勺子钱。
由纪无语:“……”
紫球球吞下了甜品,身上自动亮起了莹莹的光泽——这代表着球球吸收了它吞噬的物体,而不是单纯的储存。
接下来,球球好像磕了什么兴奋药,整只球明显的兴奋起来,一直缠着夏油杰要吃更多的蛋糕。
反正由纪已经吃腻了,五条悟虽然还能战斗,但他更想给他的肚子留一些空间,一会儿晚饭的时候给夏油杰吃破产!
他大方地给紫球球递了几盘甜点,只留下几份自己喜欢,觉得好吃的。
紫球球如愿以偿,得到了更多好吃的甜点。
由纪却越看越觉得奇怪,她问五条悟:“你不觉得紫球球的眼睛有点迷离吗?不会是真磕药了吧!”
五条悟闻言,仔细观察了紫球球一番,震惊地发现,球球不只是迷离,眼睛的形状都成了旋转的蚊香。
由纪站了起来,及时制止沉迷投喂的夏油杰。
“杰,先等等,球球好像有哪里不对。”
由纪话音刚落,不太隔音的包间外就传来此即彼伏的尖叫:“死人了!死人了!这家店的甜品有问题!”
由纪:“……”
她瞅了一眼桌面上的甜品,又看看陷入亢奋和迷乱状态的紫球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麻烦大了!这家的甜品恐怕有毒。
很快,由纪所在的包间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由纪站起身,给来者开门。
敲门的是一个黑皮金发的帅哥,此时正一脸担忧的站在了门外。
“你们没事吧!”他见由纪年纪不大,温柔地放缓了声音。
由纪摇了摇头,问道:“包间外出什么事情了?”
黑皮帅哥回答由纪:“从现在开始不要吃任何你在这家店点的甜品了,有人在这里面下了毒。”
“已经有人因为吃了这家甜品,昏迷过去。”黑皮帅哥一脸担忧警告由纪他们,可随后,他看向由纪背后的餐饮桌。
黑皮帅哥就只扫了一眼,便能判断出按托盘的数量——这家店大部分的甜品这几个孩子都点了一遍,甚至有不少是光盘了。
黑皮帅哥瞪大了眼睛,心中震惊:吃了这些这都没事?
五条悟本来窝在椅子上,见情况不对,及时递给夏油杰一个眼神,自己则慢悠悠地站起来,先去给他打掩护。
他伸了个懒腰,走到由纪身边,两个人完完全全挡住了黑皮帅哥的视线。
黑皮帅哥看着起码一米八以上即将突破一米九的五条悟,和起码一米七的由纪,陷入了沉思:现在日本的小孩都长这么高吗?这几个家伙明显突破了日本基因上的身高限制呀!
五条悟和由纪并肩站在一起,把对方怀疑的视线严严实实地堵住。
夏油杰则在由纪他们的掩护下,在紫球球自带的空间里疯狂摸他们的咒术师凭证。
政府向来与咒术界有联系,自然就发展出了咒术师凭证。让许多特立独行,行为明显异于常人的咒术师也能在正常人世界不被公安直接抓起来,送入精神病院。
紫球球因为吃了太多带毒的甜品,已经无法正确接受夏油杰的指令,吐出凭证。夏油杰自力更生,自己把手伸进球球的嘴里,不断翻找。
由纪在黑皮帅哥越发迷惑的眼神中,尴尬地笑了笑,率先抛出话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是安室透。”黑皮金发帅哥回答:“是一名私家侦探。”
由纪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位安室透君可以在案发现场自主活动,而不是呆在原地等警察。
现在,日本的侦探,地位可是很高的。
由纪记得,横滨前年就开了一家侦探社,由纪妈妈还委托过这家这家侦探社找猫。
但由纪现在觉得她的妈妈可能更想勘察一点侦探社的情报。
这家侦探社的名字也很地道,带着一股浓浓的横滨味——武装侦探社。
据说这家侦探社还拥有异能开业许可。是由纪妈妈年轻时看了,会留口水的程度。
就在由纪要扛不住安室透越发严厉的目光后,夏油杰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从球球嘴里摸出三个人的咒术师凭证。
夏油杰把已经彻底眩晕的球球好好放进兜里,才举着三张来之不易的凭证挤进由纪和五条悟之间。
他把三张证书交给安室透,让安室透这名私人侦探转交给警察。
安室透与夏油杰现在基本平视,心想:这位同学是不是也太高了一点呢?
他不禁多看一眼有着奇怪刘海,扎着丸子头,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的夏油杰,好像不经意地问:“你们在什么学校上学呀?现在不是休息日哦,是逃学来吃甜品吗?”
第一次被认为逃学的三好学生由纪:“……”
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是东京这边的宗教学校。”
是咒术师!
降谷零听到了由纪的回答,微微垂下了双眼,遮住了一闪而过的暗光。
她们递给他的证书也不用看了,肯定是咒术师凭证。
在安室透还没做卧底的时候,处理过好几件因为咒术师行事不拘一格,被群众举报,而进局子的案件。
所以他对咒术师这一职业并不陌生,甚至有不少了解。
就比如,他知道,东京和京都两家宗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