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还是宝宝自己愿意跟我做的,怎么能喊了一声之后就再也不喊老公了呢?”
“……”
“再喊一声好不好?”邪祟非常耐心地将慈生的手拿在手中把玩,轻柔地在指尖上舔舐,将他的指尖含在腕足旁□□。
祂跟旁的普通人是不同的,腕足都是奇异和黏腻的触感。
“我知道了,宝宝肯定是还在想我没有帮宝宝完成交易,”邪祟恍然大悟一样,但是这件事情祂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故意的,而且为了慈生好,他不得不这么做,“宝宝,你要知道我确实已经努力地保护了她,至少没有让她受到任何的折磨,不是吗?”
慈生简直感觉自己要更加生气了,可是他现在完全也不敢说话,只能用手把脸给捂住。
邪祟约莫是自己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是祂自己动手的,所以无权责怪别人;片刻之后,祂才温声对慈生道:“宝宝,如果你不想要叫老公的话,还可以喊萧望勉。”
这个名字脱口的瞬间,慈生感觉很熟悉,几乎一瞬间就让他的心脏动了动。
不过,这种感动只维持了一瞬,慈生想到这个鬼多么变态就不愿意跟祂交流了,只想要等之后找到个机会就跟主角他们一起把邪祟解决了。
“哦。”向来都会温和回答别人的问题和话语的慈生就这么干巴巴地应答了一声,垂下来的眼睫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太好,看上去软乎乎又闷闷的。
“宝宝,那就喊一声吧?”
邪祟——或者说,萧望勉,其实非常期待慈生喊自己的名字,只要听到他喊自己的语句,就感觉整颗心都要飞扬飘起来,恨不得溺毙在他的温柔之中。
可惜,慈生尚且还是没有开口,在诡异漫长的死寂之后,还是萧望勉尚且没有忍住,冰凉的手和触手落在了慈生的浑身上下,扣住了他的膝盖。
语气之中有着恳求和几不可见的愠怒,其实更多的还是爱意。
不过,现在的慈生就算有着丝毫的好感都不会表现出来,他又不是任何品种的斯德哥尔摩,现在正生闷气呢。
“……”
心情就好像是在大起大落一样,心中先是愤怒,但一下子又被慈生的语句哄得高兴得不得了,最终又沉了下去,没有话说了。
“宝宝,如果不喊的话,我真的好生气好难过,”萧望勉像是在陈述自己的心情,但是更像是找个借口宣泄。
于是,下一秒,慈生就再一次被“惩罚”了。
这次雪白浑圆的双丘并没有再次被碰了,被碰到的则是锁骨之下的部位,那里非常脆弱又非常敏感,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就觉得受不了了。
“够、够了!”慈生面红耳赤地捂住了被邪祟碰到了的一切。
慈生有点可怜兮兮又有气无力的:“别碰我,够了!”
话语已经全部说了出来,可是身上的邪恶魔鬼尚且还没有松手,他本人就好像是被禁锢在王座上的小玫瑰,散发着迷人漂亮的芬芳,可是却被困在荆棘之中。
“……萧望勉!”
慈生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来了这一声,旋即萧望勉才略略地松开了一些青年的身子,声音低哑,完全是个过分的变态:“宝宝,终于喊我了。”
死变态!
在慈生彻底的生气和崩溃之前,萧望勉终于懂得适可而止了;祂幻化出来了一股淡淡的黑气从下往上裹住了慈生的膝盖。
那里真的被钳制住了。
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不是漂亮又璀璨的金属,不过这样的镣铐也有一点好,因为慈生的腿尚且还是能动的,而且他现在的豌豆公主病一碰就痛。
“……萧望勉。”
慈生有点委屈巴巴的,他现在感觉都没有办法生气起来了,只能觉得难受。
萧望勉则轻柔地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一下,温和地舔了一下:“宝宝,乖乖的。”
慈生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周身的气息似乎是消散了。
“……”
慈生顿了一瞬,直接吐出了一口气,狼狈万分地靠在了床头。
“……走了。”
走了?
慈生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昏花,好像是解脱了,但又好像是尚且一切都没有结束。
慈生陷入了沉默,空气一瞬间都变得扭曲黏腻了起来。
慈生陷入了沉思,暂时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了。
“……”
“……喂,有人在吗?人在不?!”
这声音由远及近并不是很清晰,被慈生听到了,在片刻的迟疑之后他还是起身看了一眼四周。
门被敲打着,就是不知道是谁在门外。
今天晚上是“迎新晚会”,慈生不确定来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倘若是隔壁的小唐他们倒是可以……
想到这里,慈生本来还打算纠结一下要不要下去,下一刻却清楚地听到了小唐焦急到破音的声音:“您替我开开门吧!救命!我和我舍友要被抓起来了——”
要被抓起来了?
慈生稍微怔愣了一瞬,旋即他就起身赶忙将手中的被子放了下来,有些匆匆的忍着自己身上的疼痛下楼,不过还好,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邪祟的原因,竟然没有那么疼痛。
那个在他膝盖上的镣铐在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之后就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踪迹,但是慈生却知道那东西一定是存在的。
“救命……救命!”小唐呼救的声音还在耳畔,旋即慈生给他开门,他终于露出了见到了救星一样的神情,和惊慌失措的老外一起,两人挤进了他的房间。
他们反手就将门给关上,将那些追上来的黑影给丢在了身后。
慈生能够这么肆无忌惮给他们开门的原因,其实还是因为有那个厉鬼在自己的身边,他不得不承认听到那女狱卒说不要相信任何人的时候,真的犹豫过自己要不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