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羔没有平时嫩,责罚了膳房的人。
有时候她也不禁觉得,这个侄女是不是真的会什么巫术,只是伸伸手指,就勾走了皇太极的魂魄。
哲哲的手不自觉的绞紧了手帕,她呼出一口气,端庄的微笑着,
“大汗放心,整个太医院都在这里,八阿哥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因为高烧,顾询这两天一直昏昏沉沉的,襁褓中的小娃娃脸颊烧得通红,可怜巴巴的哭嚎着。
一片朦胧中他睁开眼睛,母亲抱着他,父亲搂着母亲,病中还要吃一口狗粮。
顾询刚吃了药嘴里发苦,看见母亲通红的眼睛,父亲担忧的面容,听着整个宫殿中的人都在忙乱,他暗下决心,
“啊啊!”
不行!我得想办法活下去!
这狗粮多吃一口都受不了了!
八阿哥的病来势汹汹且毫无预兆,太医们此前从未见过这样的症状,因此也颇觉棘手。
好在虽然不知病因,但太医们的医术还在,到了后半夜,八阿哥的烧终于退下去了,留下了当日轮值的太医随时应对,其余太医各自回家。
今夜确实又落了雪,但没有扎鲁特想听到的好消息。
八阿哥吉人天相,太医院众人的脑袋也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