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柱目光闪烁了两下, 顾左右而言他回避问题,松垮外裤在他腹部下垂,半蹲在司绒面前递碗筷时, 直愣愣冲着白嫩小腿。
南方梅雨季节总是寒湿多水, 许是为了防潮,那木床做的格外高一些。
司绒坐在床边靠里侧, 两条腿碰不到地面,白白一截小腿肚翘在空中,抖得晃眼,只没动几下让男人一把捉住了脚踝, 拢在粗粝掌心反复抠磨。
又黑又壮的大柱眼睛都看直了,眼看着那薄唇白牙要抵上膝弯那处粉, 司绒往旁边稍微躲了一下, 忙伸手接过饭,小声道:“你也去吃饭吧……”
大柱抬眸看他一眼,怔怔回神,走时大手还不忘捏了下粉嫩脸颊。
“吃完后, 我给小绒烧水洗澡,至少要洗洗屁股, 上次只外裤脏了, 今天连小缝里都湿──”
“好!”司绒捧着热腾腾的饭,睫毛乱颤, 听大柱越说越那什么过分, 慌忙打断他。
大柱五分钟之前就说要走,双脚让地板用强力胶粘住了一般到现在也没走半步, 几次三番走到门口又走回来, 生怕司绒饭不会吃水不会喝一样。
“好不好吃?”男人沉声问道, 身上汗止不住往外冒,大滴水珠从鼓胀胸肌滑入腰腹,留下湿润几道痕迹。
他盯着一张粉而小的嘴唇,缓慢咀嚼,手心和牙槽一同麻了一瞬,一时间分不清楚是想自己把饭嚼碎了喂到小绒嘴里,还是想吃他嘴里汨汨淌着的水多一些。
——大柱真大啊!第一次见那里穿了裤子还打码的
——老婆小小会坏掉的,妈咪心痛痛
——大柱哥这头敢不敢再低一点??快挨到我老婆的脚脚了??
——速速去给我老婆洗香香裤子,下次麻烦给我失禁老婆把尿谢谢
司绒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边往嘴里塞饭,边味同嚼蜡地点点头。
其实大柱手艺还不错,因母亲死的早父亲前几年又因病亡故,他这些年一个单身光棍虽然过得粗,但天天做也多少琢磨出一点门道。
“小绒好嫩,皮肤嫩,说话声音也嫩。”
男人说完后,不知想到什么脑子恍惚一瞬,见橙色余晖消失殆尽,才起身往灶房里去囫囵吃了两碗饭。
向大柱烧水时还在想,他之前虽说那方面还行,哪怕村里多的是又臭又黄的男人,在满嘴黄腔谈及尺寸方面时,也无一不对他避让三分。
但也从没有想过对着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男孩浑身来劲,多看一眼就血液聚集,额角青筋猛跳。
小绒手肘腰侧,连屁股缝都是粉的艳的,涌着甜入骨缝的软和香气,闻不够似的让人往他身上又是蹭又是闻的。
不多时烧好了一桶水,大柱怕司绒从城里来,不习惯乡下农村落后设施,细心掺了凉水兑好水温后才送入房里。
司绒来时身上只穿了一套衣服,换洗衣物都穿的男人的大t恤裤衩,遮住肩膀就必然要露出半边小粉奶,从宽敞裤腿就能看光整个司绒。
只目前也无其他办法,好在是在瓦房院落里,不出门没有其他人看见。
院子面积窄小,条件差到连专用浴室也没有一个,男人便只能在十来平方米的卧室里摆个木盆,把温水倒进去,供司绒将就洗个舒服澡。
大柱一张俊脸绷着,挠了挠后颈,长腿一迈就坐在木床一角,两条烙铁般滚烫的手臂搂着司绒坐在大腿根上。
那大黑手揪住衣领口,从没做过却仿佛老手般,要给人脱光细细小小上下两件衣服,嘴唇也贴的紧,时而滑过雪白下巴尖,张嘴时热气弄得司绒耳尖发颤。
“大柱哥帮小绒把衣服脱了,又快又省事。”男人笃声道,不着一物的黑皮胸肌正前方,大力抱着个白得晃眼,微微带点粉的小人。
司绒本来正准备脱裤子下水了,被突如其来一阵疾风搞得手足无措,此时细皮嫩肉让向大柱几根黑指无意间搓的,皮肤都四处通红,疼的他眼角湿漉漉泛着水光。
“我自己可以,大柱哥……”
细细一点声,委委屈屈的,听得人大柱愣在原地四肢僵直,光只这一点小声撒娇,就恨不得马上给哄两句直到他不委屈为止。
“那好,”向大柱松手,关上房门前回头看了好几次,仍是不放心似的千叮咛万嘱咐,“小绒腿又白又细,等下地上让水打湿了会滑,小心别站不稳摔了。”
他停了瞬,又从门缝里传来一句,“摔了也没事,哥哥就在外面,第一时间就能过来抱抱小绒,给擦药揉一下,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司绒:“……”
他嘴上仍是应声说好,只心里不懂向大柱为什么要预设到他一定会摔跤,连后续都想的一清二楚。
这个澡洗的还算顺利,司绒虽然以往都用的先进智能家居,对于这种原始的方式,只稍微适应一下环境,也接受得十分迅速。
镂空木窗上覆了一层透气纱网,紧闭了一天在夜晚时分终于得以打开,晚风不似白天炎热,微带着一丝清爽,吹得刚洗完澡的司绒,忍不住拨了一下黏在鬓角的湿润碎发。
房里司绒擦过身体,水声刚停,门外传来一声粗哼,男人像是一直寸步不离守在外面一般,热红了眼,“小绒?”
“洗好了吗?我来倒水。”
木门吱呀作响拉开一条宽缝,向大柱赤着胳膊朝里走,只来得及看见白腰上两个凹陷软窝,露水一样的晶莹水珠滚落。
他不敢再多看哪怕一眼,垂着眼眸,黑牛般老实本分地收拾干起活来,健硕背肌布着一层薄汗,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反着光。
司绒洗好澡,整个人罩在向大柱的宽大上衣里,下面就光腿穿着最开始换掉的他自己的那条小内裤。
他躺在床上,热风一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