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个很老套的故事。
司绒详细询问过0528, 有关于民国时空存在的必要性。
副本难度正在于此,每个选择通关的人于另一时空都有一段真实经历过的前世今生,只各自扮演的角色不同。
而他似乎就是当时名噪一时, 被坊间传为“旗袍美女”的男戏子, 与弱智司绒完全不同的戏份。
司绒甚至敢抹着红唇冷下脸, 踩着高跟去磨男人的牛子。
蹭的人火热朝天后再一脚踹开这些流着口水几近爆炸的男人。
直至被专横霸道的地头蛇坏军阀撞上,死缠烂打地拐到床上透了个熟, 旗袍边边都泅着甜水,香腻腻的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于乱世里冒天下之大不玮,搞起明目张胆的同性可婚这一套, 没羞没躁过了几年甜蜜床上生活,就有了后来棺柩前江聿为提及的那一次,逃不过的战死。
一段俗套又有点悲情的故事, 因黄色成分过高的缘故, 以至于司绒在看清楚男鬼的脸时, 被系统自动触发前世回忆, 满脑子都是自己被□□泣不成声的场景。
大概是回忆照进现实。
在男鬼为他挡掉那一刀胸口冒着血柱后, 莫名其妙的,他又重新回到了民国时空。
唯一不同的是, 拥有全部记忆的男人比起之前更缠人了,公务繁忙不管, 市井俗务也不管,有了高高壮壮八块腹肌以及硕大牛子茂密黑须实体的男人, 每天只搂着司绒吃得他嘴巴酸痛,埋着头像条大狗狗般, 粗横地嘬着小粉尖。
司绒嘴里又粉又湿, 大舌头往里搅出粘稠水声, 男人按住他的细白后颈,慌乱地汲取着他湿答答的津液,一边吃的老婆哭丧着小嗓子喊“呜呜呜男鬼,不要了……”
一边垂着湿润眼尾,没骨头地软在他硬邦邦的怀里腿中,小声撒娇,“江叔叔,我嘴巴痛痛……”
甚至用上了极少才说的叠词,男人捉住光着两条大白腿的小人/妻推拒的细瘦手腕,嫩藕一样白生生,没什么力气。
他浑身肌肉大剌剌地鼓着几个山包,黑漆漆的瞳孔一瞬不瞬愣愣盯着发粉发香的小人/妻,喉结重重滚动一下,舔得司绒嘴周都是水,连着他咽不下去的透着香气的粉水,一同喝干净。
“老婆,好香。”
“水好多,好甜。”
男人跟现代生活里学的几个词,包括“骚老婆”“粉妹妹”之类的词,此时正不知羞耻地一个一个往外蹦。
听得司绒羞地只恨不得直接逝世在副本里,还不用过来受这个臊晕过去的气。
司绒翘着腿动了一下,葱白指尖抓住男人的粗短发根,抿着嘴巴,带着细弱哭腔哼道:“再嘴巴坏,我不给你吃了。”
男人猛地从纤细腰肢直起身抬眸,凌厉下颚上还湿漉漉朝下滴着水,腻汪汪一滩稠水汇聚在软塌塌的白肚皮上,男人痴痴看漂亮老婆一眼,又低着头把水一点一点吃地丝毫不剩。
好乖的小绒。
脚趾头都是粉软湿滑的,冒着股暖烘烘的热气一般,他用绷紧的侧脸贴了又贴,含了又含,一向冷静杀伐果断的头脑,被迷得神魂颠倒,只沉溺于流着香香汁水的司绒。
司绒粉脸血气上涌,舌根都是麻的,让覆着厚茧和肌肉的男人握住腿,瞬时陷下几个黑色指窝。
他不合时宜地联想到,这个副本里的男性npc似乎肤色都偏深,健硕张扬的黑皮,他让谁搂小孩般搂在怀里又搓又柔,白嫩皮肤都有黑乎乎的指头印子。
整个屋子都冒着一股清甜气,男人只闻着,就止不住心尖猛颤,蹲在老婆边上埋脸狂蹭,叼着软肉吮出粉来。
一想到这是他独有的小老婆,涨涨的小肚皮里全是他的东西,他就发昏般,忍不住再竖着小男鬼,冲老婆摇摇晃晃呲牙咧嘴地打招呼。
他抖着腰腹对着司绒艳丽雪白的小脸,想抬起眼问老婆:小绒,你睫毛怎么都黏糊着睁不开了?
男人真的很恶劣,又想对老婆好,命给他都不成问题,又想欺负老婆小声小声地颤着哭,随后拧着眉臭骂他:
坏死了,我不要当你老婆……
老婆不知道的是,他抿开嘴唇骂人时,汁水都顺着流进他粉粉软软的小嘴里。
……
除开男人硬是变成个“吃吃”怪,不是吃这里就是吃那里以外,司绒在这里其实过得很不错,男人待他极为细心,像遗憾更像珍惜,只差不将饭嚼碎了嘴对嘴喂他嘴里。
司绒性格原本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小宅男,总喜欢宅在家里,不爱社交,还有点点当下流行的社恐病。
因而对这种被包养的金丝雀生活,竟还有些说不出的,如鱼得水般的适应。
系统不催促他,他甚至不愿意去问为什么这次没有像以往一样在最后的副本脱离警示。
司绒乐不思蜀过的不知第多少天,白白瘦瘦一个,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昏昏睡着,做了什么好梦似的,嘴巴翘了再翘,唇缝里粉嫩舌尖都探出来一点。
过于放松的状态使得他降低了一贯以来的某些警惕和防备,此时也毫无察觉自己正被什么迷晕了似的,让人抓着酸软四肢从头至尾都快吻透了。
到脚踝的白色短袜浸湿,往嘴角噙着一抹恶劣笑容的壮硕男人湿热唇腔里漏着。
……
司绒醒来时晕乎乎的,浑身都像散架了一般,至现在也还有酸麻感。
他睁眼一片漆黑无光,双眼上第无数次被蒙上厚重布料阻绝光亮,他一无所察的,闭着眼睛被拐到了似乎是一辆老式小轿车的后座。
后座不算宽敞,此时衣衫整齐的男人,远不同于江聿为的痴缠和笨拙,他太凶太不温柔,反手捉住两只小白手,从颈上胡乱扯下来的黑色领带搅作一团,粗鲁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