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理解上出现了一点误差,池深说的那个含着是要——】
0528话说一半没说了。
司绒一鼓作气就往前贴了几公分,绵软胸口摩挲着池深的胸肌位置。
抿着嘴巴靠近男人的唇,有热度传递时,轻微张开了那条隐秘缝隙,委屈地含住了池深略带冷意的两片唇。
一边抬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神色一凛,司绒以为是他还不满意,又颤巍巍地伸出舌尖,毫无章法地在口腔外抚了一遍。
离第一次接吻的记忆已经很久远了,但好像每次都是自己被强迫,所以司绒仍然没什么经验。
池深失神两秒,很快反客为主,激烈地把司绒往墙上一顶,此前双手垫在他背后,想看他哭,但也怕他疼。
不足巴掌大的一张脸迷迷糊糊的,就在眼前,主动张着嘴,轻轻柔柔地含着自己的唇。
光是想想,池深就头脑昏聩,失控地吸着司绒无意识颤抖的唇肉,鼻尖剐蹭着脸颊,在小巧的口腔里舔湿嘬软、翻来覆去了个遍。
还相当强硬地,硬要裹着司绒的的舌尖往自己嘴里吸,追着吞咽他嘴里冒着热气般的口水,司绒挠他打他呜咽出声,都无济于事。
“呜呜”,司绒抗拒地发出声音,被他更用力地堵住嘴,粘粘乎乎地压着卷土重来。
池深一直没有闭过眼,毫无收敛地捕捉着司绒的表情,像个没有底线的偷窥狂。
颤动的浓密睫毛,被吃得合不上的两瓣水润嘴唇,仰着脖子翘起的下巴还有他的指印。
男人握着司绒手臂的手心带着湿黏汗意。
他想这也许是司绒的初吻,当然也是自己的,动作极为克制隐忍。
直到池深嘴唇被咬了个口子两张嘴唇才终于停开,湿漉漉黏糊糊地“啵”了一声,男人高兴得就差没长出一条尾巴在他身旁边叫边转圈了。
司绒气虚,伸手抹掉唇边液体,没有觉得想哭,但眼睛就是透着湿,敏感又不争气。
“总算好了。”
池深这会儿除了稳稳托着他,几乎没用力,司绒挣了下就从他怀里跳下来。
司绒未免池深反悔又再生事端,没来得及站稳就急急忙忙提着裤子朝教室外逃窜。
吃完立马就溜的背影,莫名让池深觉得自己是在讨饭,手背青筋不由凸了凸。
他随手抓了个铁制文具盒,往讲台上方遥遥一扔,极其精准地砸在了那只挂钟上,重重地滚落在地上,摔了满地零件,时钟终于停止转动。
班内瞬时恢复如初,嬉笑怒骂,话题中心都围绕着几起惨绝人寰的校内跳楼案。
压根没有什么奇怪的代课老师,他像凭空被捏造出来的,又凭空消失。
“就怎么真的都是男的啊?是不是还真有什么鬼游戏之类的……好邪这个事情。”
“不清楚,咱们班男生倒还挺齐全的,就一两个不在,哎,怎么又少了一个?是不是司绒走了?”
“他啊……我他妈觉得他死了其实也不是不行,说实话我很恶心他。”
“哈哈,他一个变态给我们班找来多少莫名其妙的传言和骂名,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属于是。”
“别这么说吧……他人其实还不错,你们是没接触过。”
池深手里又掂量了一本牛津字典,颀长身材站在哪里都打眼吸睛,加上平时也因为校霸混混恶名昭著,走近舆论散播中心的几个座位时,全班都静了瞬。
他冷漠俯视那两个嘴里不干不净的男生,表情混着点桀骜和不讲道理,手起刀落,封皮坚/硬的厚重字典刮起两道凌厉的风。
“池深,你他妈疯了!”
“操,你脑袋也流血了。”
池深边向外走边侧过脸,眉眼锐利。
“当我死了吗,这么骂他。”
“买骨灰盒的钱,找我报销。”
留下稀里糊涂一群男女生,议论琢磨了好半天才恍然大悟他嘴里那个“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