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多余丝发也没有,羊脂玉似的白滑。
封白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正汨汨流血,滴滴答答地坠在地上,晕成了一滩暗色的血污,他表情微冷,似是察觉不到密麻伤口的痛。
体育生经年在外训练,太阳将皮肤晒成古铜色算不得稀罕。封白肤色在队里算白的,但和司绒晃眼的白比起来,他就黑的像块炭。
司绒睫毛软软黏在一起,眼尾在不知不觉中泛着薄红,他竭力忍着才克制住自己不要乱动不要抖动,粉色耳尖不引人注意地发颤。
从他的角度完全看不到对方是谁,他对人的体味又很不敏感,常识和记忆都不是他的优势。
司绒只能感受到属于强大雄性的热度覆盖住了他,对方像粘人的小狗一样舔着他,从下颌到脸颊,皮肤覆上一层淡粉。
司绒全身沾着男人口水的地方都又湿又痒,但他仍不敢动。
现在只是被轻轻舔一下,他要是反抗了说不定就是被肢解分尸,他不要死得那么痛苦和难看。
还是乖乖被小狗舔好了,司绒这样想着。
耳畔的呼吸声逐渐凝重,对方的体温在极速上升,他怀疑自己可能是在被一个火炉拥着,真的太烫了,他都要坏掉了。
封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几乎凭借着直觉就做了这些事,还根本不能也不想停不下来。
遮光帘挡住了一部分光线,深色的床铺里娇小的身躯白的晃眼,睡着了的样子褪下了沉郁卑怯,像幼猫一样乖软得不行。
红润的唇肉随着呼气细微地抿开,留出一道隐秘的缝隙,隐约能看见小小的红舌。
封白愣了两秒,俯身亲了亲他圆润的前额。
很轻的一下。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对方终于起身离开他,随后伸出手,瘦削指骨稍一用力。
……
司绒腰一软,整个身体猛然酸了一下。
他好想尿尿。
下次再也不穿裤衩了,司绒闭着眼睛下定决心。
男人无声打量了他几分钟,他感受到对方炽热露骨的目光,就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从头被看到尾,太涩了。
在这种高压之下,司绒原本应该保持精神紧张,但他每天生物钟都很固定,睡觉就是他人生的头等大事,一到点了就开始犯困,于模糊中失去了意识。
只是他有记住一件事,对方离开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道冷淡嗓音,叫着男人名字。
――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