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股臭味攻击之后的感觉太刻骨铭心, 就连小猫咪都叫唤着要洗澡,扒拉着傅瑜裳的腿不松爪子。
傅瑜裳将煤球抱去洗了个澡,然后塞到烘干箱里吹干, 出来之后就又是只香猫了。
洗干净的煤球跑到院子里自娱自乐, 傅瑜裳换了身衣服,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准备办公, 才打了几十行字, 身后忽然传来动静,某人蹑手蹑脚的靠近, 还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Surprise!”
带着些许热意和水气,身后试图偷袭的人撞了上来,被热水浸泡过后泛着粉意的胳膊将她揽着, 浓浓的奶香味一下子就将她笼罩住。
确实是个“惊喜”, “惊喜”的傅瑜裳手一抖,将自己刚刚打的字全删了。
只可惜木昭的下一步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大业未成而中道被抓,被捞到傅瑜裳腿上, 按着揍了几下屁股。
“下次还敢不敢开那么快的车?知不知道多危险?都出过一次意外了,怎么还那么胆大?这么冷的天裹一条浴巾就往外跑?感冒了怎么办?”
“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呜哇哇……我恨学姐你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木昭嚎的就像杀猪似的,但人家根本没有用力。
傅瑜裳愣是没拍下去第三下, 因为木昭扭动的动作有点大,本就没怎么裹严实的浴巾都差点掉了, 还是她眼疾手快的整理好了。
只是那莫名有些抖的手和红透了的耳朵都彰显着她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淡定。
“喵嗷嗷嗷!”门外忽然传来了拆家似的闹腾声, 像是两只猫在打架, “噗通”一声, 不知道哪知撞到了门上, 然后又是一阵挠门声, 最后门忽然打开了,一只猫挂在把手上,一只猫蹲在门口。
蹲在门口那一只猫刚想把挂在把手上的那只猫挠下来,就看到里面的一幕,爪子僵在了半空中。
“我我我、卧槽我、我#@%……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大白天你在干什么呢!白、白日宣那……你这个不要脸的呜啊啊啊啊……”炸成球的毛团子原地消失,乌菡寻的声音逐渐远去,听起来是有些崩溃的逃了。
挂在门把手上的小猫咪歪了歪脑袋,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煤球,去把乌菡寻抓住。”傅瑜裳黑着脸对着挂在门把手上的小猫道:“把门也关起来。”
“嗷呜!”一听这样的命令,煤球格外兴奋的叫唤了一声,爪子一蹬关上门就冲了出去。
木昭被裹了起来,气鼓鼓又疑惑不解,是她哪一步做的不对吗?为什么操作起来和钱宥渔说的不一样?
头发还是湿的,木昭被傅瑜裳压着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还要接受念叨。
“学姐……”木昭浑身散发着幽怨气息,有些控制不住炸起来的头发都在诉说着她的心情,“我就没有一点点那个吗?”
头发差不多吹干了,傅瑜裳放下吹风机又拿梳子过来将木昭那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梳整齐了。“一点点什么?”
“一点点那个、就是、就是……哎呀!就是那种你看了就立刻想扑倒的冲动啊!哎呦!”木昭本就不大聪明的脑袋上又挨了一下。
“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傅瑜裳微微扶额,语气中是满的无奈,她发现自从意外之后,昭昭的性格好像越来越活泼了,难不成是以前自己拘束到她了吗?
“唔……就是、手机上,临时恶补的!”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学到精髓,等会儿打电话问问鱼头军师,她推荐的不靠谱啊!木昭还是不肯放弃,这目的已经从逃避惩罚转变成尊严问题了,难不成她的魅力……不、总不至于自己不存在魅力这种东西吧?
木昭从来没有因为这种事情焦虑过,但现在她有点焦虑,毕竟……这可不行啊!“勾/引”不到学姐这可是大问题!这以后的日子咋过!不就会失去很多乐趣吗?!
木昭在思考这个严肃问题的时候,脸不自觉的揪起来了,一看就知道她在思考什么乱七糟的东西。
傅瑜裳轻轻捏了捏木昭的脸,把陷入自己世界的人拉回了神,对着妻子疑惑的神情,她道:“是不是钱宥渔那个狗头军师出的馊主意?”
木昭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果然,她要是在学姐面前撒谎的话,只有学姐戳穿和不戳穿两种。
“不是狗头军师,是鱼头军师,她被狗咬过,所以拒绝用狗头军师这个称号。”
“她的怨念挺深。”傅瑜裳轻轻拍了拍木昭的脑袋,“下次别听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当心她把你带坏了。”
“这不是看她的感情经验比较丰富吗……”木昭小声嘟囔着。
“好了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乌菡寻自己先从地府跑回来了,过来肯定有什么事,我先去看看。”
“等等学姐!阿寻的事情先不急!”木昭不死心的从被子里抽出一条胳膊拿过手机翻了一下,举起钱宥渔给自己发的一些图片给傅瑜裳道:“学姐你看看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学院?旗袍?还是制服之类的?”
忽然,木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微信来了一条消息。
她大意了,没注意,继续划拉着照片,结果手一抖,不小心把照片点了回去,甚至扒拉到最下面钱宥渔刚发来的消息上。
【我跟你说说呀小木头,像傅学姐这样的霸道总裁肯定或多或少带点儿闷马蚤,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喜欢那款……到时候你穿一件我特制的职业套装cos秘书,穿着一撕就破的黑丝,到时候你拿着文件进她办公室,门一锁,你就拿着文件……】钱宥渔的洋洋洒洒的发了一大串,很难让人不怀疑她是哪位有名的h文写手。
【要不然你试试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