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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陈祖曜这段话, 易寒星只想说:这大家都知道答案的事情,问了明显会让双方尴尬,咱就不要问了吧。
月望和星望心里有没有你这个爹, 你自己不清楚吗?
要说没有, 那是假的,要说有,那也不算很精确, 真让易寒星描述的话, 那就是:有, 但不多。
真陈日望倒还算是孝顺, 面对跳脚的陈祖曜, 还是帮陈月望和陈星望找了理由:“月望现在还在北朝鲜的战场上, 星望现在倒是在国内,但是去西南那边剿匪了,爹您想要见他们,恐怕要等一等。”
这么说着,陈日望对陈祖曜继续说道:“现在国内的房产销售受到控制,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可以住咱们一家人的房子,好在当初您在北京买的小院子还留着, 家里人挤一挤, 在院子里讲究一下。”
陈祖曜回忆了一下:“如果我没记错, 那院子就是一个小一进的四合院,总共也就9间屋子,有两间还是门房边上的倒座?”
陈日望点着头,看到陈祖曜开始皱眉头, 非常了解他的易寒星连忙夸张地说:“一个院子这么大?日望你们兄妹面子可真大, 肯定是组织看到你们的贡献, 才给保留了这么大的房子,我记得按照组织上的分配标准,普通家庭每个人只能分到5平米的居住面积,家里总共就这么十几个人,居然有九间房间,太厉害了!”
“没有没有,都是组织照顾。”陈日望连忙配合易寒星谦虚道。
陈祖曜本来想要斥责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陈日望和易寒星对视一眼,两人都有忍不住的笑意。
这时候,莫惟终于拎着挨打了的柳行回来了,看到陈日望,不由互相锤了锤肩膀,柳行和揉着耳朵和陈祖曜问好。
大家没有在港口耽误太久,都坐上了专门用来送专家们的军卡,这也是易寒星等人连夜蹭车坐的车,昨晚人员稀疏,天气还算不错,大家甚至在车上打地铺睡了一觉,现在人则是满满当当,全部盘腿坐着或者坐着小马扎前往北京。
陈祖曜坐在军卡里面打量着周围,忍不住对边上的真假儿子女儿们说:“我还以为国家这么重视这些科学家,会派小轿车过来接人呢,没想到居然派的是军卡。”
“北京小轿车的数量应该不够接大家,而且也没这么多空闲的驾驶员,现在驾驶员还是很稀缺的。”易寒星解释了一下。
在原本的时空,直到□□十年代,驾驶员都是紧缺的技术工种,何况是刚刚建国的时候,这时候路况不好,车辆的稳定性也没那么高,每个驾驶员都必须具备车辆维修知识,培养起来更加复杂。
听到易寒星这话,陈祖曜倒是没有挑刺,只是感慨了一句:“我们这情况,和人家美国至少差了五十年啊!”
“想想咱们在纽约看到的,帝国大厦!好家伙,那么高一栋楼!”陈祖曜感慨着:“和人家纽约比起来,我们的上海就是个小县城,北京这边连小县城都算不上了。”
陈西望插嘴:“那要是这么算,我们老家还活在大清朝呢!”
一听陈西望这话,陈日望就笑了:“咱们老家可算不上活在大清朝,毕竟平原地带,大家还是紧跟朝代的,像是一些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因为交通极为不便,人家现在还生活中十八世纪、十九世纪呢。”
一听陈日望这话,陈西望、陈北望就围了上来:“真的吗?大哥你赶紧给我们说说,你是去那里打仗的时候见到的吗?那边活在十八世纪,十八世纪是什么样子啊?”
“不知有汉,无论魏晋。”陈日望用一句话总结,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国家青霉素等药品量产之后,培养了一批赤脚医生,主要就是开药,就这样,都被这些地方的人奉为神医。”
说起这个国家的落后,陈日望不由叹息:“如果用这些地方和纽约作对比,我们想要达成社会主义,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陈祖曜心想:也不知道工农党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美国好好的生活不享受,非要在国内搞贡献,你们是搞贡献了,咱们全家差点没能囫囵从美国离开!
陈祖曜这么想着的时候,易寒星也问了相关的问题:“陈老爹,你之前不是在美国赚钱赚得很开心吗?之前还说要去瑞士啥的,怎么跟着莫惟这些科学家一起回了华国?”
易寒星是真的不知道相关的消息,也颇为好奇。
“你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陈祖曜吐槽了一句:“我倒是想要在美国那边待下去,但是人家那排华反工搞得都疯魔了,要不是我舍得花钱买平安,我们早就被抓起来严刑拷问了,更别说什么去瑞士了,能出来都是拖了人家龙老大的福。”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钱啊,怎么赚都是不够的,关键还是命最重要,钱没了还能赚,命没了那是真的没了。”陈祖曜虽然嘴上看得开,但是心里还是难过不已:“我奋斗出来的家业啊!还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资本家!美国这些托拉斯(垄断组织)真应该被挂在路灯上,通通吊死!”
陈祖曜这么一说,易寒星就忍不住斜眼:虽然你非常痛恨人家美国的资本家,但是你可不是无产阶级啊!这要是通通吊死,你恐怕自身难保。
斜眼的易寒星一看到陈祖曜,就知道他虽然确实看不惯美国那些搞垄断的资本家,但是实际还是担心自己在工农党的地界受到惩罚。
“我们工农党还是会区分好民族资本、红色资本和万恶的资本家的,不会一刀切,为富不仁才会被追究判刑。”易寒星意有所指了一句:“那些说我们共妻啊、不分青红皂白杀有钱人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