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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委会的反应很快, 立马说道:“这位考生的抢答器意外出现问题,我们马上更换一个,这题由这位考生回答。”
“不急。”萧疏用组委会人发言的语言说着:“不说前两次是不是因为我的抢答器坏了没有抢答到, 就说场上也不止我一个考生,万一其他人的抢答器坏了呢?”
“就是!”边上有其他国家的人附和:“而且万一现在是好的,后面抢答器又坏了呢。”
组委会工作人员的额头微微见汗。
不仅很多弱国的学生担忧自己的抢答器,就连强国的学生也不放心。
不说别的, 你怎么保证动手脚的不是自己国家的对头呢?在强国看来,相比于对华国一个弱国动手脚的收益,要是自己的话,肯定是动强国的蛋糕,这可是打压对手的好机会!
而且,更有强国学生不满:本来自己靠实力就能赢, 被组委会这么一搞,好像自己的奖项是偷来的一样!
一时之间, 众学生都在不停拍着抢答器,想要确认自己手上的没有问题。
组委会的公信力受到质疑,却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见到此情此景,易寒星说道:“这题我会啊!”
为了保证萧疏后续答题的公平,易寒星立马提议:“抢答器这种机械设备很容易出故障, 那就给考生们发纸笔,谁最先在纸上写完全部过程举起白纸, 就算谁最先抢答, 到时候看白纸上的内容对不对就行了。”
“我们这么多围观的人看着, 总不会出现有人眼瘸看不出谁最先举起白纸的情况吧?”易寒星这么说着。
其实这种情况也是有的, 个别时候会出现两个考生差不多时间举起来, 大家难以分辨先后, 后世还有倒放的录像可以确定,现在却只能考人眼裁判,即使全程有录像后面也确定裁判错了,也不可能更改。
这种小概率事件相比于抢答器有问题这种大概率事件,易寒星觉得很多国家的考生都会愿意承担这一点风险。
毕竟谁能保证在抢答器能正常使用后,自己的抢答器不会延时一两秒呢?
不仅华国负责人找到组委会说新的办法,很多国家负责人也找到组委会要求更换目前的形式,重新组织开展一次考试。
华国负责人面对组委会可能不够有力,但是有些自认为没和组委会勾搭很可能被针对的强国说话就不那么好听了,组委会只能按照大家的要求,将电子科技设施从比赛中撤除,换成更显眼的人工抢答。
组委会扛着压力咬死了不能重赛,易寒星就这么看着怒火中烧的萧疏一骑绝尘,包揽抢答了一半以上的题目。
等最后一统计,萧疏自然是第一,但是其他学生连铜牌都凑不满,毕竟剩下的小一半题目也基本是被几个人抢答出来的。
易寒星看着结果感慨:“数学可真是吃天赋的学科啊!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这下子,组委会是不想重赛也要重赛了,不然铜牌给谁?
要说华国的学生们不愤怒,那是假的,有学生在发现萧疏抢答器坏了的时候、甚至在组委会宣布新规则的时候,就已经攥紧了拳头想要冲上去,只是被教授们拦住了而已。
教授们也无比愤怒,但知道自己的愤怒无济于事,当前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让比赛公平地进行下去,让大家用实力打组委会的脸。
结果出来之后,果然很多国家去找组委会抗议:“我们虽然要选拔思维灵敏的人才,但是不是只有思维灵敏做题快才会成为数学家!我们是一个培养科学家的考试,你们不能把规则改成这样!”
组委会主席团嘴里发苦,偷偷看向法西斯联盟的三个国家。
三个国家面色沉沉,显然也没有想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其实一开始动手脚,就是因为有些国家信奉种族主义,觉得低等人不配拿到奖项,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在最后的比赛里,低等人反而占据了最多的席位,而高等的他们只有一两个考生镶边拿到了奖项。
反而是他们看不起的华国、湿婆国、犹太等人群,获得了非常高的名次。
组委会主席团看到这三个国家的成绩时,就知道这场比赛很有可能会重新开始了,在大家的围攻之下,只能表示:“因为第一次举办比赛,没有可参考经验,我们的赛程设计确实是有不合理的地方,我们会马上召集人员进行修改,之后再进行一场比赛,现在这场比赛,就作为我们的表演赛。”
拿到了第一名却被告知是表演赛,萧疏气笑了,但是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反对什么?反正只要下一场再拿一个第一名就好!
相比于下一场怎么比这种事情,易寒星更关心的是这个表演赛是否继续,忙着和赵教授说:“既然组委会说是表演赛,我们让其他两门竞赛也做一下表演赛呗?”
赵教授不解地看向易寒星。
“趁着他们还没想到下一个骚操作,我们先表演一场,让大家知道各自大概的实力,到时候万一下一场被针对没有拿到名次,还能有理有据地闹出来。”易寒星说着:“也是通过表演赛震慑,让他们不敢乱搞。”
赵教授立马扭头看自己的同事们。
同事们显然也觉得易寒星说的有道理,和赵教授一起散开,去寻找其他国家的教授结成同盟,一起要求组委会将表演赛后面两场继续举行下去。
组委会:……
当得知“表演赛”要继续的时候,三个法西斯国家中有两个都骂了句“蠢货”。
骂完之后,两个国家不约而同地看向第三个。
一直扮演真`蠢货角色的老三不明原因:为什么看我?
老大老二纷纷扭过头去:算了,没救了,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