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活蛊,就会被那个婴儿这时候已经不是婴儿了,有婴儿的外形,可力大无穷,一口利牙,活活吃掉那个十五六岁的处.女。
我听完这些觉得有些残忍,皱了皱眉头,老妖婆看出我面色有些不自然,阴森的笑道:“丫头,知道这婴灵蛊是谁做的吗?这可是蛊三娘的手段啊。”
说到蛊三娘,我就想到了我的奶奶,那皱巴巴如同干树皮的老脸,坐在爷爷家木门口,穿着土灰色的衣服,拿着针线笨拙的绣着衣领破口。
我怎么也和这么残忍的制作这婴灵蛊的人联想起来。
老妖婆一脸的佩服,说道:“用蛊坛母胎,用刚开鸣的鸡血做养蛊血,把一个普通的怨婴幼儿,生生的给做成了婴灵,蛊三娘啊蛊三娘,你手段可真不小啊。”
“你知道这婴灵蛊为什么会到我手里吗?”老妖婆问我,一脸的阴险狡诈。
我说:“我奶奶是一个普通的人,根本就不会制作什么婴灵蛊,你别想血口喷人。”
老妖婆桀桀一笑,对我说:“丫头,你知道蛊三娘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你知道你爷爷薛老狗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你又知道你外婆到底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叶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吗?”
其实我爷爷薛振华,外号薛老狗这个称呼,外婆跟我说了,爷爷有一分很特别的本领,嗅觉非常敏锐。
爷爷是土夫子,隔着地面,都能嗅到地下存在的什么,逼着眼睛可以从刚密封的袋子断定其中放一些有气味的东西。
至于外婆,村里人都说只是一个土郎中,也是因为外婆很慈祥,给人看病都用米罐,所以有人叫她米婆。她的身份,我从来不知道。
而我奶奶蛊三娘这个称呼,我就更加不清楚了。
老妖婆不想解释这个问题,让我过去打开那个坛子。
我很好奇这个坛子为什么就非要我打开,我问老妖婆,她脸皮舒展,说道:“别人不清楚,我阎老太当然知道,这婴蛊,是她给你做的,嘿嘿,这坛子只有你能打开,别人不能打开,也不敢打开。”
我正犹豫不决的时候,祠堂里发出了嘭的一声,好像是什么炸开了,我转而回头过去看,就看到祠堂里面的土墙上挂着我刚开始并没有看到的镜子。
七星图案的镜子,七块方孔圆镜,其中一块竟然给炸开了。出现了一个缺口,而炸开镜子旁边的一块,也穿出了隐隐约约的破裂声,镜面肉眼可见的出现了裂痕。
“废物,当真是废物。”老妖婆一看到这场景,神色有点着急了,阴沉着脸看着那又要炸开的一面镜子。
那桌子中央放着的瓷坛是做蛊的,如果真是我奶奶做的,老妖婆说的话可能并非是假的,只不过鬼知道打开后会发生什么,我感觉对于我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老妖婆催促了一下我,见到我没动静,脸一下就拉下来了。
“看来这下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了......“老妖婆嘟嘟囔囔的。说完这话,她拿着那剥皮的刀,冲着自己的胳膊扎去,疼的这老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血滴滴答答的落在黄金坛子上,最恐怖的是,她居然把胳膊上挖出来一个四方巴掌大小的皮。
她疼的脸上汗都出来了,抬头看我一眼,忽然嘿的笑了下,说,到底还是我的。
说完,她将那人皮放到了坛子上。那人皮放上去之后,就被热炭烤了一样,不对,应该是像活了样,开始四处跑,扭曲了一会,嗖的一下,那张皮钻到了黄金坛子里面。
说实话,从上一次在黑水门看到这老妖婆坐鬼车一下撞在大石头上就消失,就跟变戏法一样,我对这老妖婆的手段,哪怕是她飞起来,灵魂出窍我估计都不会太奇怪了。
这张皮要了老妖婆半条命,神色一下看起来虚弱的很,我一见到这样,冲着门口就撞去,我知道制服了她,这事情都会好办的多。
刚才我爸在外面叫我名字,肯定也是这老狗搞的鬼。可是我进来很容易,往外扑的时候,那梁上挂着的尸体嗖的一下掉了下来,那脚踩到我肩膀上,让我一下扑到门口,它的脚碰到我后脑勺,疼的我眼泪只掉。
叮铃铃.....
一阵悦耳但有让人心悸的铃声从门外传了进来,我铃声噬魂夺魄的,我心神都恍惚了。
嘭的一声,祠堂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漆黑的身影闯了进来。是苏洛辰。
苏洛辰进来后,眼睛里面有点怪怪的,过来把我拉起来,小声对我说:“你没事吧?”
我有点不自然,因为刚开始我可是亲眼看到他被纸人给杀死了,现在又这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有点畏惧。
而我现在的处境也不好,祠堂横梁上吊挂的那些穿寿衣的纸人纷纷的落了下来,像是一堵尸墙一样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刚才还没动静的纸人,随着老妖婆那一声声的铃铛晃动,我看到那些纸人纷纷的动了起来。
苏洛辰还想带着我往门口跑,但其中两三个纸人一跳,把大门给围的死死的,老妖婆嘴里在不停的念叨什么,我赶忙问苏洛辰:“我爷爷他们呢?”
苏洛辰气愤的说道:“中计了。”
他跟我说了遭遇,苏洛辰根本就没有陪我来这里,我爸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