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沾染了晶透涎水。
一看就像是才被欺负过的模样,还欺负得怪狠。
然而当他跨坐在季凛身上时候,下巴微抬,目光又分明是高傲甚至睥睨的。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难言的性-感与张力。
诱人为他不断发狂,渴望看他沦陷。
只是季凛依然拥有特权。
因为闻冬已经俯下了身,张口咬住了季凛的凌厉喉结。
这个动作由他做出来,都仿若恩赐。
闻冬很清楚,季凛是何其谨慎而防备心重的一个人。
毕竟任何野兽都绝不会轻易将自己最为脆弱的致命部位,交到别人嘴边。
可在闻冬张口咬住的那个瞬间,他没有感到丝毫阻力,亦或季凛本能的防卫感。
这足矣说明,季凛对他是真的毫不设防。
再也没有分毫犹豫,闻冬灵巧舌尖在凌厉喉结上轻打了个转,之后,他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坦白自己的真实心意:“my Devil,我不怕你,我很爱你。”
在那一瞬间,闻冬仿佛听到了枷锁落地的清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