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再厉害,手上的票再多,也顶不住能把人打成筛子的火力。
“第一个找小离大概是因为他看起来最好欺负,像个突破口。”最角落牢房隔间的男人说,“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他聪明点的话。”
费伊洛抱胸躺在床上:“你看他像聪明的样子吗?”
“……”
闻酌没怎么出声,只听着他们说,原来戏子叫小离。
这次队友虽然人多,但也还算好记,除去戏子之外,只剩下三个不知道名字的人了,黄毛以及那个很没存在感的女孩,和一个瞧着有些猥琐的男人。
没一会儿,牢房的所有灯光就都被关闭了。只剩下门与监控还有电力维持,应该是安全区为了节省能源。
其他人还在说些什么,有关于这个副本的猜测,也有一些其他琐碎。
他们并不担心有人在监控后面监听,所有和副本与主城相关的内容都会被自动屏蔽。
闻酌没有细听,他闭上眼睛。
他一进这个副本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舒服或难受,只觉得有什
么东西好像在无形之中拉扯着他的意识,非常接近。
席问归没有躺到床上,他在离铁门最近的地方坐下,一条腿撑起,一条腿直直地向前延伸,几乎能抵到对方墙上。
他时不时偏头看向对面已经休息的闻酌,而后垂下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中神色不明。
这里没有窗户,也没时钟,让人很难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不知道此刻是否还是白天,又或者已经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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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审讯室外,一个高马尾女人走过来,问:“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士兵队长回答:“报告长官,还没找到!”
“他们抢了直升机驾驶权后飞到了中心河湾,在桥上降落的,人很快就不见了,有可能到了桥那边。据七小队最后传回来的消息,他们当中应该有人身上有创口,很可能已经感染。”
“感染?这些人可比我们命大多了,他们敢来,怎么会不带抗体?”女人冷笑,“在桥这头仔细搜索,如有必要,直接就地枪决,不要引来怪物们导致无畏的牺牲。”
“是。”
“如果他们到了桥那头,有再多抗体也活不久……”女人隔着单向玻璃瞥了眼审讯室里的男人,“上面怎么会让这样的人来执行任务?”
士兵默然:“可能……是在装弱小?”
这个男人看起来十分秀气,不像士兵,不像特工,倒更像是被富人拘在家里玩乐的小东玩意儿。
女人走进屋里,在戏子对面坐下:“现在你还有坦白从宽的机会,我给你十分钟。”
戏子惶然道:“坦、坦白什么?”
“别装傻。”女人道,“上面断了我们的补给,却又不断派人来安全区捣乱,目的是什么?我们这里到底有什么异常需要你们清除?还有最重要的,抗体在哪?”
戏子茫然地看着她,对这些问题一无所知。
什么上面的补给?什么抗体?
只有那句“异常”有点似懂非懂,他们这次副本的主线任务就是找出异常。
“我,我不知道……”
女人温和道:“我脾气不算好,特别是接待你们这么多次以后。”
戏子瑟缩了下脖子,费伊洛的脾气也不算好。
对方定定地看了他会儿,确定他真的什么都不打算说后走了出去,但没等戏子松口气就又回来了。
这次,女人拿出钥匙解开了戏子手上的镣铐,士兵在她身后警惕地端着枪:“长官,这不安全。”
“害怕就滚出去。”
随着话音落下,女人也松完了拳头,她一拳砸在戏子胃部,后者直接顿在原地。
门口的士兵们已经拔了枪保险,随时准备将其击毙。
果然是装弱,被长官一拳击中竟然一动不动。
然而下一秒,戏子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痛苦地□□。
“……”看来是反射弧比较长。
一身军装的女人毫不手软,她直接猛踹去一脚,直接将戏子身体掀了个面,后者因痛苦而扭来扭去时,一只军靴踩中了他的下|体,越来越用力。
痛苦的同时,他的脸上竟然浮出了一抹潮红。
“……”女人一挥手,示意士兵重新把人拷上。
士兵照做后,不明所以跟随长官的脚步离开:“长官,他有问题?”
“不……好像被他爽到了。”
“?”
女人沉吟片刻:“他应该不是装的,真的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在他们小队里应该也无关紧要,可能并不清楚上级命令,炮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