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席问归确实忘了找‘媒介’的事。
“去阁楼看看吧。”
越是不让人去的地方,越容易藏着秘密。
闻酌则在想,另外五个人当中,除去已经死掉的季账,有几个是冲着毁掉列车与主城来的这个副本。
楼梯还是那个样子,每走一步都会吱嘎吱嘎响。
闻酌看不见,全靠席问归牵着。
不出意外,阁楼根本进不去,锁得很牢,锁摸起来的款式也不像能撬开的。
“那要去外面找他们吗?”席问归唔了声,心里像有蚂蚁在爬,很痒。
虽然失去了视觉,但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眼神并不空洞无神。
好想欺负一下,好想在床上……
席问归凑过来亲了下。
闻酌倒是没拒绝,只是席问归刚想继续亲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三楼传来了一阵巨响。同时,外面的凉亭几人也听到了这个动静。
“医生办公室。”
席问归和闻酌先一步到达,推开门外,席问归微微一顿。
闻酌虽然看不见,但对血腥气格外敏.感:“谁死了?”
席问归:“……欧文。”
跑上来的柳卿他们也惊了,办公室里,欧文医生靠在单人沙发上,脖侧的大动脉止不住地喷血,周围一片狼藉。
而刘雅民阴鸷地站在一旁,手上、身上、脸上全是溅到的血液,他握着刀子,微微抬起下巴,与已经死去的欧文医生对视。
“你也该死。”
柳卿一晒:“虽然我也想过直接解决欧文、可能就不会有危险了的想法,但没想到还真有人付诸行动……并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