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跟附近的小区对比应该算是中高档了。
二十栋与二十一栋之间横着一个超大面积的花坛,贸然钻进去肯定引人注目,好在居民们都看不见闻酌,只能瞧见灌木丛不断被拨动,发出哗啦的声音。
一个小朋友大喊:“爸爸,有猫!”
惊疑不定的大人放松下来:“是猫啊……”
路过席问归时,小孩十分自来熟地问:“叔叔,你也在看猫吗?”
“哥哥在看……”席问归本想说在看鱼,顿了顿话锋一转,“是我家猫钻进去了,哥哥得去抓住他。”
闻酌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他已经翻了一半了,什么都没有找到,灌木丛里的蚊虫倒是不少,脚踝估计已经红了,他皮肤一直敏.感。
以前……闻归就喜欢捏他的手玩,看他的皮肤从苍白变得红润,再从红润回归苍白,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晃神间,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手腕,席问归幼稚得像个孩子,贴近他后背低语:“抓到你了。”
“别碍事。”闻酌甩开他的手。
“我是来陪你的。
() ”席问归表示很冤枉。()
剩下半个花坛也都翻了一遍,他们并没有发现手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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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草地就更不可能了,手机在草坪上放一个月早该被其它居民发现了。
还是说,在二十栋里面?
闻酌正想走楼梯上去看看,又被席问归拉住了手腕。
席问归冲102住户家侧边的绿化丛扬扬下巴:“哝。”
他们没有直接看见手机,但那处绿化丛明显不对劲,灌木丛的树枝有被压折的痕迹,周边的叶片也不算完整,里面有一个较大的通道,很符合死者钻进去躲起来的空间。
闻酌单膝跪地,伸手往里面摸索了片刻——果然掏出了一部手机。
“没电了。”
一个月过去了,没电很正常,得找个充电器。
尹白海家暂时不要回去的好,席问归那边也不能去,警察已经封锁了十九栋,贸然回去很可能会受到警察的盘问,万一被列为可疑人员就麻烦了。
看来还是得去聂松曼那一趟。
但经过十九栋的时候却发现,一群记者围在了楼栋前,争先抢后地报导着这起明显是谋杀的案件。
“——死者的嘴里塞着一只断手,警方推测还有其他受害者!该男子究竟是被寻仇报复的恶人,还是可怜的受害者,让我们敬请等待警方侦查结果!”
路过的闻酌眉头一皱,断手?
他之前掀白布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陶盛”尸体口中有断手,是警察拿出来了?
他的车票线索就是一只断手,之前郑多乾走进湖里紧紧握住的那只左手并不是他的线索,那自然就只能是死者的右手了。
除非还有别的被分尸的死者。
但现在情况有点不妙,这只断掉的右手出现在了陶盛嘴里,而陶盛的尸体被警方接管了,一旦车票和断手被作为尸块证物带去警局,那他就相当于困死在这个副本了。
……不对,聂松曼和陶盛才是第一个见到尸体和断手的人,他的车票极可能在他们那里。
闻酌垂眸思考着对策,周围逐渐变得嘈杂,他抬头一看,是住在这的居民和记者打了起来。
人太多了,警察拉架拉得极其费力:“都给我住手!”
挤在人群里的老头老太才不怕,仗着年纪大了一个劲地往前冲:“两年前也是你们,瞎报导什么?都是你们害的!”
一个老太太脱下鞋子砸向一名捂着脑袋的记者:“嘴碎的害人玩意儿,还不赶紧滚!”
直到警察吼道:“全都跟我去警局!”
人群这才安静下来,老头老太太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
偏偏他们年纪大了,就算是警方也有所顾忌,无可奈何。
两年前又发生了什么?
闻酌蹙了下眉,快速走向聂松曼的家。
但她家门窗紧闭,应该是出去了。
“现在去哪儿?”席问归问。
“你没自己的事做?”闻酌瞥了他一眼。
“我要做的事就是陪你。”席问归想了想,“都做完了。”
“去快递站点。”闻酌走了两步,突然顿在了原地。
他反应过来一个事,自己昨天去陶盛家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尸体,也没有闻到一点尸臭味。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一,他味觉失灵了,二,昨天他去的时候陶盛的尸体还不在房间里。
闻酌缓缓转身,看着席问归的眼睛:“我车票在你这里。”
他甚至没用问句,直接肯定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