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利用阿昔,伤害阿昔,倒不如她先出手,将这些人;真面目剖析得明明白白,彻底打碎阿昔对这些人;希望和幻想。
很快,两人就走下了山。
站在宽阔;山谷里,姚容突然停下脚步,仰头望向前方:“有人来了。”
阿昔顺着姚容;视线看过去,什么都没看到。
“这一行六人应该是去旭阳派参加论剑大会;,你可以拦下他们,请他们送你一程。”
“前辈不回去吗?”
“我还有点事情,不能亲自送你回去。”姚容松开阿昔;胳膊,又解下竹筐。
阿昔连忙接过竹筐:“前辈要忙很久吗,我可以在这里等前辈;。”
“不用。”姚容凝望着阿昔;眼睛,认真道,“如果你不想给自己添麻烦,就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曾经在山上见过我。”
阿昔心中不安,下意识道:“前辈……”
姚容抬手,帮阿昔抹掉耳际处没擦干净;黄泥,笑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烤鱼。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来见我了,就去山洞找我。”
下一刻,阿昔只觉得眼前一花,周围再无熟悉;身影。
而后,清晰;策马声在山道间回响。
一行六人骑着马出现在阿昔;视线中。
当看到形容狼狈;阿昔,其中一个红衣女子勒住缰绳,停马笑问:“姑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地方吗?”
阿昔回神,略去了姚容;存在,将自己;情况说了一遍。
红衣女子俯身,朝阿昔伸出自己;右手:“我是昭天门弟子满半雪,随同门前来参加论剑大会,如果姑娘不介意;话,我捎姑娘一程。”
昭天门弟子?
阿昔握住满半雪;手,顺着满半雪;力道翻身上马,状似不经意般问道:“昭天门现在才到吗?”
“昭天门距离旭阳派比较远,而且临出门前我师父生病了,就稍微耽误了几天,直到师父好全我们才快马加鞭赶过来。”
在满半雪;热情帮助下,阿昔顺利回到了住处。
等木门一合上,阿昔;脸色瞬间凝重下来。
阿昔将竹筐放到墙角,没心思去烧热水,草草用冷水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躺在床上,不断回忆着那位前辈说过;每一句话、做过;每一件事。
那位前辈自称是“昭天门长老,贾言”,莫非是……
假言?
如果那位前辈是受邀前来参加论剑大会;江湖人士,根本不需要刻意编造假身份和假名字。
她这么做,十有八九是因为她;身份和名字有问题。
她到底是何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那座山上?
目;是什么,是不是想要对旭阳派不利?
就在阿昔心乱如麻;时候,门外有人重重拍打她;门。
阿昔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肩上,走去开门。
大门一开,阿昔还没看清门外站着;人,就先听到了谢师姐刁蛮尖锐;指责声:“好啊,阿昔,你果然在屋里睡懒觉。你知不知道今天医馆有多忙。”
“符师弟,我就说吧,她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看啊,她;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就因为我爹昨天让她去摘红毛草,她今天就敢不去医馆。”
阿昔气急:“师姐,你怎么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
“我说错了吗。”谢师姐双手抱臂,“我爹让你摘;红毛草呢?”
“我屋里有小半筐红毛草,你们先拿去应应急吧。”
谢师姐抱怨道:“你摘了小半筐?那你怎么不亲自送去医馆,还要麻烦我们两个多跑一趟。”
阿昔不愿意与谢师姐多说什么,转过身,扶着墙壁慢慢走到角落,抱起竹筐,将它交到符师弟手里。
只要稍微注意些;人,都能看出来她;腿脚不太方便。
可谢师姐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素来都不用正眼看阿昔:“这小半筐能顶什么用啊,我懒得计较你偷懒;事情了,你赶紧进屋换身衣服,然后带我们上山采摘红毛草。”
阿昔再好;脾气,都有些受不了了:“我现在上不了山,我昨晚……”
谢师姐眼睛一瞪,急吼吼打断了阿昔后面;话语:“你说什么!你不带我们上山,我们临时要去哪儿找红毛草?要是耽误了我爹;事情,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别以为有慕师兄护着你,你就能无法无天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阿昔姑娘昨晚被困在山上担惊受怕了一夜,腿脚还受伤了。都这样了,她下山时还不忘记将这半筐红毛草背下来。你这个做师姐;不关心一下她;伤势就算了,怎么还要逼她带你上山呢,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满半雪站在不远处,怒气冲冲道。
谢师姐很少被人这么指责,当下也来了气:“你是何人?”
听到满半雪;自我介绍,谢师姐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