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就只有信任,相信对方能应对,然后,积极努力地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他没有机会去帮助那日遇险的阿鸾,他能做的,就是把这份紧张、关心与牵挂,牢记心田、化作动力,继续披荆斩棘。
踏出的道路越宽越平,在之后的岁月里,阿鸾会遭遇的困难就越少。
秦鸾走到永宁侯跟前,抬着头问道:“祖父,圣旨上说我们都是反贼,要让众位将军擒下我们。我们现在应当怎么办?”
永宁侯没有回答,他只是看向毛固安等人。
毛固安扭头:“我刚就说了,有本事以抗旨拿下我!”
冯仲叹了一口气。
他刚劝永宁侯写折子回京自述清白,现在看来,没用。
皇上对邓国师的信任,冯仲看在眼里,更何况,皇上一脑子的“凤凰命”,这结解不开,说什么都白搭。
“折子还得递,”安北侯道,“别管有用没用,毕竟是个态度。不过,皇上一日听信那邓国师的话,这事儿就一日化解不了。”
这话,安北侯说得非常保守。
这儿不止他们几人,还有那么多兵士们在竖耳朵,有些话,安北侯不好说了。
真依他之见,皇上既然动了杀心,即便最后承认反叛是个“误会”,这对君臣也走不下去了。
想到这几个月的辛苦,想到刚打下来的鸣沙关,安北侯暗暗叹了口气。
他为永宁侯不值。
为今之计,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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