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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膝盖都泛粉,小腿光洁,赤.裸的脚走过瓷砖,留下一个个弯着足弓印子。
兴许是他还没打扮好……陈幺还是有点不太开心,他没回槐玉澜,曲着腿去找鞋,玩就玩一套,他记得他有买高跟鞋。
旗袍配高跟,水手服要穿玛丽珍。
一开始他也不懂,都是别人教的。
陈幺不说话,槐玉澜也沉默了会,对谁动了欲念他都能坦然接受,唯独对陈幺,他发汗发得更严重,怎么想怎么内疚。
活了二十多年,他头一次感到煎熬。
他告诉自己要明礼修身、守礼克己,他还是朝陈幺那边看过去了。
陈幺头发就长,他弯腰的时候会翘臀,这倒不是蓄意勾引,就是一个动作而已,他在穿鞋,手指一勾就踩上了。
跟旗袍一样艳的细高跟,他的脚踝处得肌肤苍白,又很薄,有着很淡的青色血管,踝骨单薄伶仃,像是可以被人一只手就握住、然后提起来。
槐玉澜猛的闭上眼,喘息加重。
他喉咙是火烧火燎的灼热,膝盖已经顶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在高度紧绷、隐隐抽搐,也就床上的被子给他留了一丝体面。
“你渴了吗?”
槐玉澜觉得这声音有点近,他掀开眼,陈幺似乎对他没什么戒心,就他伸手就可以拉到的距离,人性就不是一点恶都没有。
他瞳孔有瞬间十分的深沉,难言的晦涩,但看到陈幺递过来的那杯水,他睫毛又垂了下去:“嗯。”
陈幺还是嫌弃头发麻烦,大夏天,披着还热……扎起来好了,宅漫里旗袍会配什么发型?好像是双丸子头来着。
那玩意怎么扎?
他陷入了沉思,等槐玉澜喝完水才回神:“还渴吗?”
槐玉澜对上了陈幺的脸,他看起来还年轻,脸庞上还有些细小的茸毛,睫毛长长的,眼珠透亮,唇瓣有些翘,估计也就十八.九。
对他来说,还很小。
他想告诉陈幺在男人面前不要这么穿,但现在这里就他一个男人,他眼眸深邃,还是很温和:“不渴了,谢谢。”男人还被链子锁着,项圈扣在他脖子上,但这不耽误他优雅,他说话就很有韵味,“你今天打算做什么?”
陈幺拉出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些珍珠发夹、蝴蝶结什么的,他干擦边主播干了好几年了,装备都齐全。
不干什么。
就想勾搭你。
槐玉澜没夸他,都没怎么看他,陈幺有点不高兴,就低头装没听见。
丸子头其实很好扎,可陈幺的头发有点多,他分了会儿,先绑了个双马尾,他耳垂完全露出来了,很白、很薄,好像都在透光。
他碎发多,理了半天也没理干净,留索性不管了,胎毛多的话,其实会衬得人很小,双丸子又很少女,他摸了半天,又找出了个少女风的仿古折扇。
玩了老半天。
陈幺才看向槐玉澜:“你怎么还没昏?”
槐玉澜其实有点撑不住了,但硬撑也不是不行,他看着陈幺,视线从头到脚一掠而过:“我好点了。”
其实并没有。
但男人在某些时候,就是可以很坚强,尤其是现在。
那么快吗?
陈幺又看了眼阳台的小夫妻,上午拖回来,下午就锁上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是邻居,晚上再锁吧……其实他觉得这俩人用胶布捆起来就好了。
又不是人人都是槐玉澜。
槐玉澜顺着陈幺的视线,终于记起来这还有俩活人:“陈幺。”
偶像喊他名字哎。
真好听。
陈幺都想原谅槐玉澜没有夸他了,丸子头就是很俏皮,他额前的胎毛细碎,睫毛倒是长长的:“嗯?”
槐玉澜往后靠了下,他还戴着止咬器,还被禁锢着,但这不耽误他优雅:“你要养他们吗?”
在阳台上高烧抽搐的小夫妻:“……”
不养他们难道还能把他们扔出去?
他们才进来多久!
总觉得那个男人不怀好意。
觉醒异能的时候只要不渴死,其实也不用特别照顾……定期浇浇水就行了,陈幺点头:“嗯。”
槐玉澜确实有点不怀好意:“他们要变成昨晚那种东西怎么办?”
陈幺知道他们不会变,但还是装作陷入了思考。
你什么意思?
把他们赶出去?
他们在这装植物人也挨着你的事了?
王涛真的会想骂人……人的思想改变就在一瞬间,他刚还在同情槐玉澜,现在——这狗东西被拴起来绝对是他活该。
徐慧都特么想打槐玉澜一顿了。
陈幺想了会,把首饰箱子推到了一边找起了胶带,他刚在小夫妻家里搬来好多东西,
那其中就有胶带。
翻了好一会,他蹬蹬蹬跑到了阳台。
把手和脚都捆住都行了,真的变异了有电锯呢。
两分钟锯一个。
陈幺过来的时候,小夫妻是有点害怕的,但发现陈幺是在捆他们,他们顿时不害怕了,不但不害怕,还十分地感动。
这是什么感动中国的好邻居,他们都可能变异了,都养着他们。
他(她)真是善良!
捆起来还不保险的话,还剩下一套手链脚镣,他把俩人锁在了一起,夫妻嘛,恩恩爱爱,甜甜蜜蜜不分离。
槐玉澜也没提让陈幺再把自己手脚锁上的事……要是陈幺一直这么穿,他应该不会再失去意识,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男人の天性。
折腾了会,陈幺又饿了,昨晚睡了一夜的狗窝,真的很软,他趴狗窝里吃起了薯片,薯片就很脆,他吃了会,要舔手指的时候发现槐玉澜又在看他。
槐玉澜好像不喜欢他穿旗袍。
一直不怎么看他。
陈幺又拘谨了起来,他盘腿坐了起来,大红旗袍很贴合腰身,他腰细,腿白,细瘦的手指圈着薯片桶晃了晃:“你要吃吗?”
槐玉澜额头滚烫,胸膛滚烫,下身滚烫的,高烧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