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你不聊,非要让这一切这么快结束干什么啊?好久没有遇到你这样的活人了,跟着他们,只有我说话的份!”
红衣狱卒说着看了眼赢子歌道:“好吧,既然该聊的也聊了,该说的也说了,那就进入下面的主题吧。”
赢子歌眉头微皱道:"好啊!"
红衣狱卒见状,微微一笑道:“怎么,你不怕?”
“怕?”赢子歌倒是很轻松地看着他道:“为什么要怕?我又不是没见过他。”
红衣狱卒却目光微眯,那眼神好像是要杀人的样子,一双目光好比一双匕首,直插赢子歌的脸上:“酉姜说你这个人很特别,嗯,你确实有特别的地方。”
“酉姜?”赢子歌倒是忘了,这个城中,算起来酉姜,这个狱卒是他见过的第三个活着的人了。
无极城~
城主叶孤风,城主夫人酉姜,还有这红衣狱卒,这倒是个奇怪且有意思的地方啊!
“对啊,她和我一样,都是城主的仆人,只是酉姜比较幸运,成为了城主身边的人,我吗,只能在这里不见天日地看着这些家伙。”
红衣狱卒说着却面容一沉道:“话说的太多了,直接打吧!”
他话音未落,拳头猛地砸在了桌子上,轰的一声,再看桌子直接被砸了个粉碎,那木屑漫天飞溅,这可不是被砸开,而是粉碎的那种,如此的功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
红衣狱卒的脸上却还保持着微微的笑意,他人在木屑中,跟着双手在身前一举,然后稍稍双掌一翻。
那动作好像是慢动作,只是慢慢地推出,再看那些木屑,竟然像是被他控制了一样,一个个的木屑,尖锐的一面直接朝向了赢子歌。
呼~!
漫天的木屑直接飞向了赢子歌,如此的距离,又是如此的诡异,且是如此多的木屑,基本是不可能躲得开。
那红衣狱卒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目光阴冷,嘴角微笑,那是一种得意的笑意,在他看来,赢子歌只能是被木屑击杀。
这一手的功夫,赢子歌也自叹不如,没想到这个看着如此粗狂的人,竟然能够使出如此的精细的攻击。
但赢子歌就是赢子歌,那些木屑就要射中他的那一刻,甚至有些木屑已经碰到了他的衣裳,只听到他冷哼一声。
接着他身体表面像是被一股气体所充盈,衣服直接震荡了下,而他身上暴露的地方,那皮肤表面,竟然出现了一阵的波浪。
轰~!
那些木屑直接被他击飞,木屑在空中调转方向,反而是射向了红衣狱卒,这一下可把这位大汉吓得一愣,他却没有赢子歌的淡定,也没有那份功夫,只见他身子直接倒射了出去。
人在空中还不忘猛地朝赢子歌连着击出了数掌,那掌风直接一股股地轰击在了木屑之上,勉强算是将被赢子歌反弹回来的木屑给震飞。
可还是有些木屑射到了红衣狱卒的身上,割破了他的衣裳,等他落地,他自己低头看了眼,浑身狼狈地,好像是一个乞丐一样。
“这!”
红衣狱卒看着自己的狼狈,他猛地抬头,脸上凶光一片,嘴里啊啊地发出一声声的怒吼:“我要杀了你!”
赢子歌这时才站起,看着他,只是淡淡一笑道:“还是让叶孤风出来见我吧,至于你,不是我的对手。”
“你!”
红衣狱卒正要上前,却在此时,在哪牢狱的深处,传来一声轻叹:“算了,你确实不是他的对手,让他进来吧。”
赢子歌看了眼牢狱的深处,这是叶孤风的声音,那红衣狱卒身子也是一震,他咬着牙道:“是,主人。”
说完,他转身朝身后做个请的手势道:“请吧!”
赢子歌看了眼他,随即朝前面走去,那红衣狱卒却目光阴冷地看着他走过,嘴里嘀咕道:“别嚣张,等下有你好看!”
对于他的话,赢子歌倒是没太在意,他直接沿着牢狱走了进去,通道两侧都是大小相等的牢房,里面站满了城中居民,甚至在这里赢子歌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
这个叶孤风还真的是个变态,把这些人都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整座无极城,可能就是十几万人,这个叶孤风是怎么做到的?
邪术还真的恐怖啊1
牢狱竟然是上下三层,直到走入第三层,赢子歌沿着笔直的通道,走过了一个地下的悬桥,才来到了一个房间前。
木门半开着,似乎就是给他留的,赢子歌推门而入,屋子不大,也就是三间房大小,左右是一些书架,还有一些药物,瓶瓶罐罐,在一个长条的桌子前,叶孤风转身,他手上还拿着两个瓷瓶。
“我在研究一种新的毒药,可惜,总觉得不是那么完美。”
有些失望地叶孤风,将瓷瓶随手放到了桌子上,他走到赢子歌面前:“想知道什么,你可以问我。”
说着,他指了指一旁的座位,叶孤风自己走到席塌前坐下,赢子歌坐到了他的面前。
“为什么要将这一城的人都变成你的傀儡?”赢子歌问。
“这个问题,我想你会问,其实也没什么,他们这些人有些是无极城的本地人,不听话,那我就让他们成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