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
解重说着,将怀中拿出一块布帛,扔到了赢子歌的面前。
“把你知道的都写在上面,不要骗我们,告诉你,这个女人现在就在我手上!”
华山剑派掌门的剑似乎又用了用力。
“你要是再敢伤她,我现在就杀了你!”
“哈哈,怎么,你要怎么杀我啊,难道你不怕我杀了她吗!”
这华山剑派的掌门人,话声还未落下,赢子歌却身形一晃,就像是凭空消散的一股青烟。
“找死!”
华山剑派的掌门也不是一般人,见赢子歌动了,他的手稍稍用力,就在他的手上长剑要劈下去的时候。
赢子歌的剑也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说了,你要敢伤她,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你!”
华山剑派掌门咬了咬牙,但赢子歌的这句话,还是让他不得不点了点头:“好,只要你乖乖地将你知道的剑道真义写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对啊,道长啊,你看你,咱们只是交易,我们也不是非要杀了这苏晴,只要你配合,写出我们要的!”
赢子歌将手中长剑收了,随之用剑尖将地上的布帛挑起,他抓在了手上:“拿笔来!”
解重朝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泰山剑派的人拿着一根笔递给了赢子歌,他将笔拿在手上,随之将布帛在身前一展。
七派掌门纷纷投向他诧异的目光。
“他要干什么?”
“不是要这么写吧?”
就在此时,赢子歌将手上的笔,就这么如同用剑一样,凌空在布帛上刷刷点点。
只是眨眼的功夫,布帛落下,赢子歌将手中的笔用力地扔在了地上,跟着将手中布帛稍稍一抖。
这布帛就直接卷了起来,抓着布帛的赢子歌看向了解重:“一手交人,一手交物!”
“嗯?”
解重眉头一皱,冷笑一声:“怎么,你不是想说,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就写好了剑道真义吧!”
“要不呢?”
“你骗谁呢,就这么简单,我看你可能都没有写十个字吧,怎么,你就用这个想要让我们放了她吗!”
“就是啊,解掌门,不要相信他!”
“哎,大家也不要这么说,我看他还是写的了,对了,清风道长你不如将布帛先给我,我这里还有,你可以接着写啊!”
这人说着竟然真的递给了赢子歌布帛。
“哈哈,我这剑道真义,就是剑神当年所留,其实真义本就没有什么高深的道理。”
“我不信!”
解重眉头紧缩地看着赢子歌:“你刚刚在那里,到底是感悟了什么,难道只有你刚所写的寥寥几字吗?”
“要不然呢?”
赢子歌将布帛举起:“若是你们不信,那好,你们现在就可以杀了她,但……你们若是杀了她,我可以保证一点,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我要杀了你们为她陪葬!”
“这!”
解重看了眼身旁的几个掌门,这几人也都眉头紧锁,其中青城剑派的掌门想了想:“我说解掌门啊,这道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物,如果他写的不是我们要的,我们是没有那个悟性而已,和人家无关。”
“我呸!”
“什么话,我们怎么就没悟性了,我告诉你,他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绝不能让他走了!”
此时,七派掌门竟然分成了两拨,一群人认为不能放了赢子歌,而另一些人觉得,还是让赢子歌带着苏晴离开。
解重这时抬起手:“各位,你们听我一句,这道长也说了,在这里就是他对剑神的剑道真义的感悟,我们不如打开,看看就是!”
“嗯,这个可以。”
解重看向赢子歌:“阁下是不是该将这真义给我们看看啊?”
“放了我的夫人!”
“这……”
解重看了眼昆仑和华山剑派的两个掌门:“二位,放了她!”
“好!”
昆仑剑派的掌门将手上的长剑撤下,可华山剑派的掌门却冷笑一声:“你们这么信他吗,但要是他给的东西,不是我们想要的,怎么办?”
解重眉头一皱:“那你说呢?”
“哼!”
华山剑派的掌门看向赢子歌:“喂,还是乖乖地将剑道真义交出来,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可笑!”
赢子歌摇了摇头,冷声道:“刚刚你难忘了我说的,要是你敢再碰她一下,我现在就让你血溅当场!”
“那她也别想活!”
赢子歌看了眼苏晴,想了想,淡淡道:“好了,你是怕我骗你,那我就把这剑道真义给你就是!”
“不要!”
苏晴见他答应,着急地正要制止,而华山剑派掌门却将长剑在她脖子上压了压:“别动!”
“好了,拿来吧!”
赢子歌将手中的布帛猛地朝解重抛出,这解重正要伸手,却被赢子歌手中的重剑猛地辟出。
咔嚓!
那布帛竟然被直接从中劈开,解重直接拿到了另一半,而赢子歌却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