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赢子歌眉头紧锁地看着邓玉环手中的竹简,这信中竟然有凶手的信息,不过,邓玉环这个时候出现,倒是让人觉得蹊跷。
“上面怎么说?”
邓玉环却将信收了起来,随之躬身行礼道:“殿下,这件事我还是觉得,应该在大会上,向大家宣读才好。”
“你要在大会上宣读?”
赢子歌听她这么说,心中更是狐疑,看来这信的内容,似乎和他有着什么关系。
可邓玉环不是别人,她可是黑门的门主,赢子歌也不好逼着对方如何。
就这样,邓玉环让众人散去,她却在赢子歌走开时,轻声道:“殿下,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这信上的内容?”
“等下自然会知道,怎么,你的意思,这书信与我有关?”
“哈哈哈……”
邓玉环却笑了笑道:“殿下是聪明人,这信上所写,确实和你有关,不过,我倒是可以让这信等下不出现在大会上。”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了殿下是聪明人,这信上的内容,可以说做实了你是凶手的,证据确凿,所以还望太子殿下能够识时务。”
“你在威胁我?”
邓玉环却忙躬身道:“我怎么敢!”
“那你想怎么样?”
“殿下只需要在大会上宣布,离开玉衡山,并将这大会的胜利归于我黑门,我自然就将这书信给毁了!”
“哼!”
赢子歌却冷哼一声:“你是让我站在你的一边,你是让我帮你赢了这场大会,可你想过没有,若是我真的这么做了,那天下人岂不是会笑话我,公孙门主到时我又如何面对呢?”
“太子殿下,你自身难保了!”
邓玉环说着冷笑一声道:“难道,你不这么做,天下的人知道此事,还不是一样会笑你!”
“一封书信而已,你真的觉得,有这么大的能量,邓玉环我看你是不是太高估了你,还有这份信呢?”
赢子歌说完,也没去理她,而是带着三女是拂袖而去。
看着远去的赢子歌,尹文公冷笑一声:“门主,我看他就是不见黄河不死心,等下让他好看!”
邓玉环却眉头紧皱,脸色有些凝重地道:“这个人不简单,我们几次和他交手,都没能占到便宜,等下,虽然这一封信能指认他,但,就如他所言,这也只是一封信而已。”
“那门主以为,怎么能彻底收拾他呢?”
“去,调集惠郑和你的门人,让他们在上下集结,等我下一步的命令!”
“是!”
这边尹文公前往上下集结人手,赢子歌和三女回到了住处,他们刚刚进屋,那公孙玲珑就带着人来到了这里。
“殿下!”
公孙玲珑一脸的担心,走到赢子歌面前躬身道:“殿下啊,我听说了公孙静的事,这件事怎么就牵扯到您了呢?”
“看来此事有人故意在嫁祸,公孙门主刚刚邓玉环找了我,说有什么书信,是这公孙静死前写给她的!”
“她?这个女人,心狠手辣,这件事我怕是她在背后操控啊!”公孙玲珑说着看了眼赢子歌,眼中满是忧色地道:“殿下,你等下还是不要去大会,刚刚我听说,那些反秦的势力,纷纷要你偿命!”
“这件事总是要面对,你放心,若是邓玉环想要诬陷我,我也有所准备!”
赢子歌说着看了眼时辰道:“大会等下就要开始,公孙门主你只管先去,我这边一会就到。”
这公孙玲珑有些担心,不过,见赢子歌是信心满满,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头离开。
“殿下,你真的有把握?”大司命有些担心地问道。
“看来这一次,邓玉环是要针对我,也无妨,我呢正好看看,这邓玉环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赢子歌这边准备了一下,就带着三女直奔会场,等他到了这里,邓玉环等人,已然是都到齐了。
众人见赢子歌露面,有些人是群情激奋,更是在看台上纷纷指责,不过指责者多是黑门中人。
而白门内的人却少有人说话。
邓玉环见赢子歌来了,就冷笑着起身道:“太子殿下,你来的正好,我刚刚与众人商量,今日,我们的论题,就以这公孙静的案子为题。”
“哦?”赢子歌还不等上台,这邓玉环显然是等不及了,他便问道:“你想如何?”
“我这里有一封公孙静写给我的书信,上面写了很重要的信息,是关于凶手的,所以我想在这里公之于众来评断!”
“好啊!”
赢子歌点了点头,道:“那就拿出来,让大家听一听吧!”
邓玉环似乎想到了赢子歌会拒绝自己,她直接从袖子里拿出了那个竹简,跟着交给手下人:“念给大家听。”
书信经由这人念出,惊得在场的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原来公孙静昨晚找了赢子歌!”
“她父亲被人杀了!”
“这件事一定是杀人灭口!”
“就是他,一定是他干的!”
原来书信上说,公孙静为了去调查父亲的死因,找了赢子歌,发现了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