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崩溃大哭,嘴里叫着:“九初啊,九初,你回来……九初啊……”
郁父瞪着郁九初,双目赤红,额发被冷汗浸湿,整个人如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郁九初的手按在了心口上,他静静地,尝试着去听心灵深处的声音。
几秒种后,他抬起头,看着郁父郁母笑了笑,他说:“已经死掉的那个郁九初对我说,他说你不要给他们钱,一分钱都不要给,你又不欠他们什么,身死债消,我死了,债就没有啦。”
“他让我帮他给你们带一句话,他说:再见了,如果有来世,我才不要做你们的小孩。”
郁九初说完了,就站起身,在郁母崩溃的哭喊声中,在郁父充满恨意、赤红的眼神中,他往外走。
终于走出了这座囚禁了原主二十余年的房子,郁九初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的手按着胸口,他能感受到,似乎有什么正在消散。
一个声音对他说:“我走啦,再见。”
随后,一切就都散去了。
解决了一件事,可是郁九初却没有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胸口只留下一些酸涩。他说不清楚是原主的,还是自己的。
再往外面走,他看到了一个人正站在外面。
银色的长发,红色的眸子,一身西装,一张很好看、却莫名西装暴徒的脸,一副生人勿近,能把周围十米的生物都冻死的气场——那是渊。
渊在等他。
郁九初道:“你怎么来了?”
渊有些生硬,又有些别扭地说:“我觉得你现在不想一个人。”